青竹道:“好好的刀封在石头里做什么?”
云万春笑了笑,道:“祖父心意,我们也不知。
只留遗命:‘凡我云家子孙,可用别刀练习归鸿刀法,他日谁能拔出,谁便是炊主人。
’。”
青竹玩笑道:“你祖父还真是顽皮,还真会给你们这些子孙出难题。”
惊雪忙拉了拉。
青竹又笑道:“云门主莫怪。”
云万春微笑道:“无妨无妨,姑娘这话,这子儿时也过很多次。”
青竹听,便冲云风笑了笑。
惊雪道:“想必尊祖父之深意也是为了云门儿孙好的,没理由有意为难。”
青竹笑道:“虽如此,也不必为练武伤身,岂不是本末倒置?反正总会有拔出来的一嘛,急什么呢。”
云万春笑道:“姑娘所言极是,只是我们家是开镖局的,江湖险恶,若没有武学傍身,只怕我这家业也难安稳。
如今不过是仗着祖父还留下些威名行走江湖罢了。”
惊雪听,暗想:“听他言语,并不将生死记挂心上,理应颇有些胸襟,可是偏又将这家业记挂心头。”
正想着,听青竹笑问:“想必这归鸿刀也是把神兵,能否带我们见识见识?”
云万春便不推辞,答应道:“姑娘若感兴趣,便带你们瞧瞧,只是刀在石中,看不全。”
青竹道:“无妨。”
云万春道:“那二位姑娘请。”
于是纪叔与丫鬟提着灯笼引路,云风扶着云万春,带着惊雪、青竹一起到了东北角的祠堂去。
云万春与云风先进祠堂上了香,出来方引惊雪二冉刀亭上。
亭上已挂疗笼,云风再接一个灯笼亲提着到亭子里面。
惊雪、青竹早看见高亭内有一块半丈高的巨石,进来一看,巨石上插着一把宝刀,只有二寸刀身与刀把露在石头外。
云万春道:“这便是归鸿刀。”
云风把灯笼举过去,只见二寸刀刃寒光一晃。
惊雪叹了声:“好高深的修为,石头竟无半分裂痕。”
青竹道:“真的很难拔出来?”
云万春笑道:“姑娘可以试试。”
青竹笑道:“不了不了,我又不会武功,只怕放在我面前,我也提不动。
不过,要是我,我把石头慢慢凿开,这样不就行了,何必折磨自己。”
云万春听了大笑起来,咳了一阵,半晌平复晾:“二位姑娘看这里,风儿,灯笼,灯笼。”
云风极不情愿的提着灯笼照过去,云万春指着石上,笑道:“这子十二岁那年偷偷凿了,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可要滑下之大稽了。”
青竹笑道:“看来被揍了。”
云万春笑道:“没错没错,被他娘打了一顿板子,再不敢了。”
云风听了不言语,只红着耳根。
惊雪笑道:“我这妹妹,也经常被我婶娘揍。”
的云万春开怀大笑道:“还是家里有女儿好,还是女儿好,许久没有这么开怀了,二位姑娘能否陪云某酌一杯?”
云风忙道:“爹,你不能吃酒,咱们回去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