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颀长的脖颈和平直凹陷的锁骨肆无忌惮地暴露在外,还因为酒醉而泛起了异样的潮红,下摆也已经被掀起,露出了还未完全脱离少年单薄的柔软纤细的腰。
陆濯一眼也不敢再多看,
只能连忙摁住了江序的手,叫了声:“江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
完全恢复了少年状态的江序,脾气比以前还要坏,遇凶则凶,遇爆则爆,只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哭着喊道,“我只知道你是个大骗子!
现在还不让我洗澡!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我要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江序喊完,就一口咬上了陆濯的肩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声音都已经开始变哑。
陆濯心疼又无奈,胸腔里还压着闷闷的痛,却始终舍不得再对江序大声说话,只是任凭他咬着自己,然后紧着喉咙,问:“我怎么就又成大骗子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他一说江序顿时哭得更止不住了:“你明明说了我把糖吃完了,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的,颗,我每天都在吃,过期了的糖我不能吃,我就每天剥一颗,把糖纸留下来,整整1888颗,只剩下7颗了,可是你却不要我了!
骗子大骗子!”
他哭得快要喘不过气。
陆濯连忙拍着他的背,着急又温柔道:“我怎么就不要你了?”
“你都没有戴戒指!
我每天都戴着!
你都没有戴!
你不戴那我也不戴了!”
江序说着就想低头拔出那枚戒指。
可是他是在十七岁的年纪戴上去的,戴上去就没再摘下来过,那时候骨骼尚还比现在纤细,所以这一拔,戒指卡在关节处竟然怎么也拔不下来。
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磨出鲜艳的红,陆濯心疼地一把摁住他的手:“我戴着的,我也每天戴着的,我没有不戴。”
“骗子!
我都没有看见!”
江序也不知道是手指更疼,还是膝盖更疼,又或者心脏更疼,他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把那枚戒指从他手上拔下来,但却好像已经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直到陆濯的手掌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动作才顿在了原地。
陆濯的手掌上躺着一道长长的黑绳,像是项链,而那根项链的末端赫然挂着那对银戒的另一半,还写着他们分开那天,陆濯亲手刻上去的“LZ&JX”
。
“我们每天都要敲代码,创业搬家还要做各种糙活累活,手上就没有个闲着的时候,我怕把它碰损了,所以就没舍得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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