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闫啊,什么事?”
张主任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问道。
“主任啊,是这事。
我们院里不是有个军烈属叫李长安吗?就是前两天请您给安排到轧钢厂上班的那个小伙儿。
主任你是不知道啊,这孩子才十七岁,可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成绩从来就没下来过全校前三,基本都是拿第一。
这样的好苗子,要是上了大学,能做出多大的贡献啊,结果退学进厂了。
本来我还纳闷怎么回事呢,结果……嘿!
您猜怎么着?原来前几天啊,老易,就我们院一大爷易中海,还有住在我们院的轧钢厂工人何雨柱、贾东旭,居然打起了李长安母亲王桂兰烈士抚恤金的主意。
我猜啊。
八成就是易中海这事闹的,让孩子乱了心,这才退学。
主任,欺负军烈属,吃绝户,这事您可得管管。
还有啊,主任。
那孩子可真是读书的好苗子,就这么半道下来多可惜?您看您能不能走走关系,让这孩子再回去读书?
反正下来也没几天。”
……
,!
:反正下来也没几天。”
三大爷闫埠贵说道。
“老闫啊,我一猜你就是说这件事,行,没让我失望。”
张主任笑着点了点头,和三大爷闫埠贵托了实底。
“实不相瞒,小安和我们家不是外人,我家老郑和小安他爸,是警卫连的战友,当年,对我家老郑那可有救命之恩。
只是,长安他妈我那老姐姐,不愿让院子里人知道这层关系,怕特殊照顾,给大家添麻烦。
所以。
就一直瞒着,我们两家明面上也不怎么走动,都是王姐和长安去我家,我们一般不进院。
长安退学这事,我没少劝,但当时还真不知道有易中海这么一档子恶心人的事。
你放心吧老闫,别说这件事涉及小安了,就算是其他的军烈属受了欺负,我们街道办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啥?长安他爸和张主任你们家那口子是警卫连的战友?还是救命恩人?”
三大爷闫埠贵下巴好悬没惊掉了。
好家伙!
长安这小子,可真能藏事啊!
老易那伪君子,这次是踢到铁板上咯,呵呵!
“老闫啊,我家和小安家这件事,你还得受累保密啊。
毕竟小安,不愿意让人知道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