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明微不可闻的颤抖一下,她飞快的撇了一眼姜冕,见后者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细声细语的说:“贺公子正在门外跪着,说是甘愿受罚。”
她不知道这位贺公子又如何惹了太子爷不快,这么多年来这两人之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快,但无论太子殿下当时有多生气,事后都能被贺公子哄得服服帖帖。
可像今日这样,贺公子一大早就跪在太子寝宫门前脱冠请罪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让他进来。”
姜冕揉了揉眉心,仅仅这样一个小动作就牵扯到了某处隐秘,让他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贺恂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他身着里衣,发冠未束,任由头发垂在背后。
他缄默的走进屋来,眼神中少见的闪过几丝慌乱。
他恭恭敬敬地在姜冕塌下跪下,俯身行了个大礼,沉声道:“请太子殿下降罪。”
姜冕看着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嘴唇发青,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怪罪贺恂,毕竟也没哪条律法上写过伴读轻薄了太子该如何治罪。
太子殿下微微抬头,看了下面跪着的人半晌,越看越生气,最终忍不住抄起身后的软枕狠狠地朝贺恂掷了过去。
贺恂没有闪躲,总归这软枕打在身上也不疼,还是让眼前人消气才是最要紧的。
“自去领罚。”
姜冕脸色铁青,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置贺恂。
贺恂是高皇后费尽心机安插在他身边的人,所以他不能轻易地让贺恂离开东宫。
况且,昨日之事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的荒唐事,他也不能借题发挥,着实是令人苦恼。
贺恂倒是难得乖巧,他垂着头,躬身后退,很听话的去领罚了。
姜冕撇了撇嘴,朝着门外发作道:“程安,快去叫齐云生来,本宫有事找他!”
名为程安的暗卫昨夜在寝宫外守了一夜,自然知道太子和伴读昨夜的旖旎情事,他不动声色的给太子殿下行了礼,转眼间便消失在了东宫。
齐云生得了姜冕召唤,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他一边跟着宦官穿过繁复的雕花走廊,一边掩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姜冕已经起身了,他昨夜被贺恂不知节制地要了一次又一次,浑身又疼又酸,如今见客也只能设在隐秘的寝宫偏殿。
他斜斜的歪在软榻上,纵使腰后臀下尽是软枕,太子殿下还是不太舒服。
齐云生一见姜冕病恹恹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他感叹道:“这贺恂如此正直么?殿下不过赏他一个美姬,便让他对您大打出手、以下犯上!”
姜冕脸色变得微妙起来,大打出手倒是没有,至于这以下犯上么……
齐云生敏锐地观察到了太子殿下的神情变化,他微微一愣,随即做出一副大快人心的模样:“怪不得微臣进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下人把那姓贺的抬出去了呢,殿下您还是太心软,要我说还是得把他下诏狱才行,这谋害太子的罪名……”
“打住,”
姜冕做了个“暂停”
的手势,他知道齐云生向来话多,若是不打断他恐怕他自己就能说上好一阵子,“你说贺恂刚才被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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