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二重罪责在身,即便李弘文先前还有些认识的人想为他辩驳,这时候他们也都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就算是他的父母,这时候也不敢出声了,甚至已经想寻个时机早早搬走算了,不然留在这里一直被人冷眼相待吗,再长久待下去,他们可呆不住了。
至于这个孩子,他们当然是痛心的,毕竟这可是他们家最出息的儿子了,原本他们还指望着他能够出人头地,让他们也跟着一起享享福呢,没想到如今却落到了这般田地。
他们这会儿也是没了办法,甚至都不敢多说什么。
而没过多久,李弘文的判罚终于下来了,他将要流千里,劳役三年。
这样的刑罚已经算是很重的程度了,流放千里,一路上的死亡概率就极高,而路途遥远又极其艰苦,就算侥幸没死,还需要劳役三年,对于他这样瘦弱的人来说,也是很难撑得过去的。
因此得到这消息之后,李老爷简直是大喜过望,开心得给府里的下人们全都发了赏钱,并且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起,到时候要给那些押送犯人的衙役们打点一下,等对方上路的时候,要好好“招待”
一下那小子了。
毕竟要是万一对方真就那么幸运,这一路上没出什么大问题,顺利到达了呢。
他可从来不是个什么良善的性子,而今人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难道还留着对方的性命不成吗?
不过这会儿,他没继续想那么多,而是到了后院里,将这消息同夫人仔细说了。
林夫人听了他的话,看上去并没那么高兴,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感慨着,“这样也好。”
毕竟从前她也是真心把对方当成自己孩子看待的,对方明面上对她也很是贴心,如今变成这样,她当然知道是对方咎由自取,但是心里也难免有几分怅然。
见夫人这般模样,李老爷便不再说这个,转而说起了别的事,“哎,前头我还看见乐骋坐在窗边念书呢,这孩子如今安静坐在那儿,我倒是不适应了。”
林夫人闻言才笑了,也附和着,“是呢,从前看他到处跑的样子,还觉有些顽皮了,如今这模样倒像是个稳当的少年人了,不过看着还真觉得有些怪。”
“不过孩子大了,性情总是会稳重些的,”
她又话头一转,“要是姐姐见到他这副模样,想必也会欣慰的。”
李老爷便也上前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安慰着她,“是啊,这样好的孩子,谁见了不心疼呢。”
林夫人听了他的话,先是笑了,然后才低低地骂了一句,“可不就是有些个烂心烂肺,没长眼睛的家伙吗?”
李老爷也知道她说的是谁,便也跟着骂了一句。
“对,那种家伙可没这个福分,能有咱家这么乖的孩子。”
他们俩说的便是林夫人姐姐嫁去的那家了,林夫人从前还以为那人是个好的,跟姐姐相处的头几年,两人还是恩爱模样,却没想到后来跟一个外边的妇人勾搭上了。
这人甚至还被迷得昏头转脑的,将人带进家里,任由这人如何嚣张跋扈都不管,即便对方在后宅生生将姐姐磋磨着,他都能视若无睹。
对方甚至完全不在意姐姐那时腹中已有了孩子,只在乎那个妇人有了身孕,悉心关照,如此两相对比下来,更让姐姐觉得心寒。
而林家其实本来也就是小门小户出身而已,唯一说得出口的便是林夫人嫁的这个夫婿,当时做生意已经很有起色了,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因而思量再三之后,林家姐姐还是决定去投奔妹妹,不愿意再在那个伤心处呆着了,因此便去了信给林夫人。
正巧那时候李老爷有一宗生意要去奉县,林夫人接了信,便也直接跟着丈夫去了那儿,先将姐姐接出来再说。
那男人见妻妹夫妇都上门来了,自然是颇感尴尬,不过林夫人可不管这人怎么想的,她见着姐姐如今已有身孕,身边却根本没什么照顾的人,很是被冷落的样子,面色比眼前的男人更差。
因而她当时甚至都没和那男人客套两句,便带着人将姐姐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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