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学霸,”
打够了,陈博洋主动脱离战场,坐到傅云青身边,“其实你告诉我们是谁咬的也没什么的,我们保证不会往外传。”
“对啊,”
兆曲附和他的话,“我们都是清纯男高,单纯就是好奇。”
陈夏楠没说话,但眼睛亮晶晶地,就等着听答案。
傅云青无声地偏头。
几人顺着他的视线过去,陈博洋一惊“卧槽,学霸,你宁愿被鱼哥揍,也要保护牙印妹妹吗”
“真尼玛是真啊”
兆曲感叹出声。
“牙你妈”
詹鱼差点没忍住骂了句脏的,神他妈牙印妹妹。
眼场面僵持住,陈博洋自觉是吃不到瓜了,哀叹一声“算了,学霸,你还是来亲我吧,除了嘴,啥地方都行,把初吻留给我初恋。”
想了想他补充道“真怕傅学霸这一亲就把我亲弯了。”
“是你不给亲吗”
兆曲嘲讽他,“是傅学霸对着你那张脸下不去嘴。”
“卧槽,你是不是想打架”
两个人吵着吵着就要上手。
“来,”
詹鱼额角青筋蹦了下,抓着傅云青的衣领,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不就是亲吗,跟谁玩不起似的。”
陈博洋和兆曲停下,齐齐向他。
傅云青被他扯得衬衫歪斜,解开两颗扣子的领口露出半截锁骨,上半身几乎靠在他身上。
“鱼哥--”
陈博洋他,又傅云青。
詹鱼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冷笑“你等着开下一局。”
陈博洋qaq
不是,这是两个人攒的局,哥你别只盯着我啊啊啊
傅云青垂眸,不动声色地伸手按在詹鱼的后背上。
詹鱼皱了下眉,想说你别得寸进尺,但还不等他说话,就感觉耳朵贴上柔软微凉的触感,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有意识似的往耳蜗里钻。
詹鱼伸手想要把人推开,手才碰到对方的衣服,耳尖蓦地刺痛了一下。
傅云青咬了他。
不重的力道,又好像只是牙齿不小心碰到一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抖了下。
耳朵一直是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像是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钻进身体,顺着密布的毛细血管爬遍全身。
“嗯--”
詹鱼闷哼一声。
但很快又收住了声音。
“你他妈是狗”
詹鱼咬着牙,说话的音调不自然地拐了几个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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