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爹最先回过神来,朝柳舟成笑道:“柳师爷呀,来请进,请进。”
“多谢。”
柳舟成身形较高,弯腰缓缓进屋。
屋子里的人连忙让开了一条路。
谭老爹大步上前,拿着抹布把椅子擦了擦,笑道:“柳师爷,来坐,来坐。”
柳舟成并未直接坐下,而是笑道:“谭大哥,您是长辈,您先坐。”
谭老爹受宠若惊道:“柳师爷,你是客,你坐。”
“一起坐。”
柳舟成拉着他一同坐下,丝毫不嫌弃这小小破屋,笑着说道:“我家大表姐已同我说过你们的事,不知哪位是谭小妹?”
谭小妹微低着头缓缓上前道:“柳师爷,是我。”
柳舟成抬头向她,见着她脸上还留有印记的伤口,大致也明白了些,朝她柔声说道:“你也莫怕,有何冤屈都可与我说,到时候我都写成状纸,一并递给曹县令。”
谭小妹听着,不免鼻头一酸,如同找到一棵可依靠的大树,瘫坐下来,将这些年的委屈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寒冬深夜被丢在屋外受冻,冻坏了双脚,养了许久才好。
夏天被家婆拿倒刺的棍子暴打,一背的伤,在夏天发臭发烂。
被逼着吃馊饭,被逼着跪地磕头,被逼着为奴为婢。
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揍。
拽头发,拿针扎,拿炭火烫。
等等,惨不忍睹。
她总想着忍忍,忍忍,等有了孩子了就好了。
可这次纳妾之事,让她再也不到希望,所以才逃离了那个家。
谭小妹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谭老爹和谭大妈在一旁听着愤怒不已,身子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半响之后,谭老爹红着眼睛,缓缓上前,握着谭小妹的手,抽泣出声,“我的妹子啊,你怎么不跟哥我说呢?你若是跟我说了,我就算是豁出我这条老命,也一定会要把你从那个狼窝里给带回来!”
自从那次小妹因为给他家送米,被江家责怪之后,谭老爹便不好再劳烦她,能躲着便躲着,以为没有这个穷苦娘家拖累,江家就不会再闹腾,不会亏待她这个儿媳妇,谁知道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把这个儿媳妇当人。
谭小妹一边哭一边说道:“大哥,我不能说啊,我们家穷,没得底气,人家江家虽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可人家一屋子都厉害角色,我怕啊,我怕他们会为难你,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有了孩子就好了。”
谭老爹双手握拳,朝着椅子重重一敲,咬着牙说道:“傻妹子,我们家穷怎么了?穷就应该低人一等?就应该受他们欺负?大哥怎么教你的,人穷,志不穷,人活就一口气,凭啥,凭啥你就该受他们打,就受他们骂?!
天下没这个道理!”
谭小妹哭得几度哽咽,心中依旧在懊悔,懊悔自己刚才一股脑把此事说来,让大哥难过。
谭大妈默默泪着眼泪,强忍着怒火,咽下几口水,沙哑着声音说道:“小妹,江家,我们跟他们没完!”
谭老爹重重点头。
这一刻,这两公婆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以前总觉得,自己穷是自己的事,一家人开开心心,那就够了,别人瞧不起,就瞧不起。
各过各的,谁也不招惹谁。
可从小妹这件事上,他们发现,有些人,就是喜欢踩着脚底下的人作威作福。
人善被人欺,人穷被人嫌。
若是小妹有个实力雄厚的娘家,他江家敢吗?
谭老爹和谭大妈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壮大这家,哪怕吃再多的苦,再多的罪他们也无所畏惧。
他们希望日后,谭小妹,谭七月嫁了人,能有娘家可依,能有娘家可护。
不再受人欺负,不再被人瞧不起。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
又名惊我把连锁火锅店开进了始皇宫里我有美食红包群火锅店经营人姜晩容刚走上扩店暴富之路,却一朝穿成被继妹和渣爹推出顶罪的同名小可怜。人在秦朝开局车裂罪名帮太后赵姬渣了始皇他爹姜...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
新元历2166年,我所在的十七区被评为联邦最差地区。居高不下的失业率。逐步飙升的失踪人口。天价悬赏犯层出不穷。人们说,执法者是这个星球上最危险的职业。而我,不幸成为了执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