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都?”
裴流霜眨眨眼,无辜道:“流霜从未听说过。”
“那里是为师的故乡。”
“原来师尊是想家了。”
被拆穿心思的许鹤音有些许难为情,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啊。”
裴流霜眸底闪过一丝冰冷,随即恢复如常,她满不在乎道:“我与师尊不一样,我自小就是个野孩子,从未见过爹娘,也从未享受过亲情。”
许鹤音见裴流霜实在是可怜,便伸手抚上了她的发顶,轻轻揉了几下:“乖,你现在有师尊了。”
裴流霜望着许鹤音真情流露的眸子,原本心中讥笑,却不受控制地用发顶熟练地蹭着许鹤音柔软的掌心,仿佛这一举动早已做过无数次,所以才会如此熟练。
这一蹭连裴流霜都愣了。
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并非花香,却十分好闻,昨夜裴流霜就是闻着许鹤音身上的味道睡着的,
“师尊。”
她叫了一声。
这个前世她最敬重的师尊,却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那一剑刺进她的心脏,裴流霜不觉得疼。
许鹤音站在围剿她的众仙门那边,用剑指着自己,她疼。
如锥刺骨。
“嗯。”
许鹤音淡淡回答了一声,低垂着清隽精致的眉眼,裴流霜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的师尊,许鹤音,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裴流霜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
·
子时将至,许鹤音换上一身黑衣,正准备牵着裴流霜的手从窗户跳下去。
她站起身来,眼前一阵恍惚,白茫茫一片,雾气横生。
一股钻心之痛袭来,许鹤音捂着心口咬牙默不作声,裴流霜见状叫道:“师尊!”
许鹤音紧抓着裴流霜的手,十四五岁的少女肌肤娇嫩,被女人骨节分明的手掌压出五道红色指痕。
耳畔轰鸣声刹然响起,尖锐刺耳,如同淬了毒的针穿透耳膜。
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流霜……”
许鹤音贝齿紧咬住唇瓣,眼底蓦然流出两行血泪,红白交错,动魄惊心。
裴流霜急了起来,直接把许鹤音打横抱起,轻放在榻上,着急道:“师尊!
你怎么了!”
怀里的女人轻薄如一片白纸,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粉末。
眼前的景色天旋地转,许鹤音仿佛一脚踩进深渊中,浑身上下酥软无比,醒来的那一瞬间,周遭雾气横生,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四下蔓延,许鹤音皱了皱眉。
脚边是一只只妖兽的尸体,被她用剑气砍得七零八落的,许鹤音来此是为了摘取护魂草,她早就听闻水天谷是穷山恶水之地,妖兽蛰伏出没,定要恶战一番。
“救命啊!”
尖锐的求救声响彻山谷,许鹤音一手持剑站在弥漫着毒瘴的山谷之中,倾听着叫声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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