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晚间,在当地富户家中留宿的时候,胤祚把腿放在木桶里。
僵硬的肌肉慢慢被热水软化,他舒服地长叹一声,复又抱怨道“二哥就会卖弄抖机灵。
开仓放粮、组织百姓自救,说得倒容易。
粮从哪里来,怎么调如何组织百姓这些话他怎么不提”
胤禛捧着本封神演义在灯下得入神,闻言合上,摇头道“也不尽然,二哥跟随皇阿玛多年,大局观是好的,只是具体执行上有所欠缺罢了。
将来只需入部历练一番,或是配上一帮踏实细致、办事老成的能臣干臣,也就堪为一代明君。”
胤祚噗嗤一笑“也是,二哥好歹有两三分诸葛孔明的本事,总比那些只知道自己抡起铁锤上的李元霸要强多了。”
连他都知道,皇阿玛顶着烈日的炙烤,带着八个皇子并数位重臣出来考察,当然是立足全国大局。
大哥却只盯着眼皮子底下这点事,全无统帅之风。
胤禛听了脸上隐隐露出嘲讽的笑。
他仰卧在床上,双手枕头,低声道“更好笑的是,李元霸还总把自己当智勇双全的赵子龙,准备跟诸葛孔明挣个你死我活。”
大阿哥战场抗命,却让裕亲王顶了罪,胤祚为此愤愤不平好长时间,在布库房里打了好几天的沙包,才算出气。
胤禛管着他,表面上不许他跟大阿哥针锋相对,实际上也暗戳戳地盼着大哥狠狠出回丑,那才叫解气呢
胤祚不由咧嘴大笑。
胤禛还绷着脸,眼睛里却满是幸灾乐祸,胤祚拿肩膀撞了他一下,兄弟俩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缺德的笑容。
这时,苏培胜满脸喜色地进来“给两位爷请安。
江南传来消息,江宁织造曹寅带头号召富商捐粮,大开粮仓平抑市价,又大力打压哄抢闹事之人,抓了几个带头的。
如今,江南的民变已经消除,皇上龙颜大悦,下旨明日移驾西山呢。”
胤禛脸上笑容一落“知道了。”
胤祚不由奇道“曹寅总归是做了件好事。
怎么,你不想回西山”
“唉,那倒不是。”
胤禛叹道,“曹李两家盘踞江南多年,势力盘根错节。
多少封疆大吏做不成的好事,偏他家振臂一呼,捐粮说捐就捐,抓人说抓就抓,长此以往”
胤祚心里莫名一空,踢着桶里半凉的水,不知该回什么。
自打从准噶尔战场回来,四哥就变了很多,不仅是个子高了,嘴里也多了好些他听不懂或是懂得却从来没有细想过的话。
就像现在,人人都觉得天下早晚是太子的,他们名为皇子,实际上顶了天就是富贵闲人的命,自三哥往下都是得过且过,曹李两家再威风,与他们何干
“嗯你还泡着干什么”
胤禛突然回神,坐起身来质问道,“肘后急备方有云,春分之际泡脚,当在一刻钟以内最佳,正能升阳固脱。
若超过两刻钟,反而会湿气内滞。”
胤祚尚未回答,他已经噼里啪啦地数落道“且不说这个,皇帝内经你总过吧其卷一有云还有东汉医圣的伤寒杂病论,包括前明赵氏的本草纲目拾遗也提到”
他越说越快,越说越起劲,就差上升到修身治国平天下了。
胤祚只能机械地点头,内心留着宽面条泪大喊“我错了”
,飞快地完成洗漱回床上躺下,梦里都是四哥跟着皇阿玛出征了,又留下他在家。
他跟额娘哭诉,额娘却笑眯眯地说“你不懂这些打仗啊做官的,还是帮着额娘带孩子吧。”
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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