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紧跟着咆哮而来,震得整个地面都在颤抖。
指甲大小的冰疙瘩砸落在地上“哐当”
作响,冰雹?我有些震惊。
求生意识令我的脑子飞速转动,必须找一个坚固可以遮挡的地方躲避才行。
这里离村子有一段距离,没有住户,不过焚化场边上有一个小庙,不知还在不在。
空气中的雾气逐渐加重,冰雹落下的频率越来越高,没时间考虑了:“跟我走,那边有个小庙!”
我大声叫道,尽力找准方向带着他们向焚化场跑去。
球形闪电紧挨着山边跳跃滚落,所到之处尽显火光,可那火光很快就被集密的冰雹砸得没了脾气,竟然没有造成任何的无妄之灾。
我迎着冰雹艰难向前奔跑,被砸的意识有点涣散,突然一个温暖的气息包围了我,我抬手摸了一把眼睛才看清是单宇,她撑着衣服遮挡住了我的头顶,我扯动嘴角想给她一个微笑,可是冰雹不给我们时间,我揽过她的肩膀带她踏着落在地上开始融化的冰雹奔向小庙。
幸好小庙还在,它被翻新重修过,我带着单宇挤了进去,小叭和木头也随后赶到。
这里虽说是小庙,可真是小的有点可怜。
我们在里面只能弓着腰,因为它全高不超过一米五,整个空间顶多三平米左右,门洞上没有装门,正对门放着一张低矮的供台,供台上供的是一段黑色的木头。
();() 我们四人挤得窄小空间几乎没有盈余。
我气喘吁吁卸下背包抱在怀里席地而坐。
小叭和木头也都坐了下来,单宇犹豫了一下还是靠着我坐下了。
我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问道:“有没有受伤?”
单宇扶了一下额角:“没有!”
我拿开单宇的手,看见她额角有一小块皮肤红红的,手指摸上去有些微微肿起来,我搓暖掌心按在红肿的地方轻轻揉着,单宇微微低下头,双颊有些潮红。
小叭喘匀了气后翻着白眼拿起了身后供台上的木头问道:“这里是土地庙吗?为什么没有土地老儿,只有一块木头?”
我抱紧了怀中的背包,其实并不感到冷,只是无意识的行为,木头担忧地瞥了一眼我手中的背包,然后眼睛盯着地面陷入了沉思。
小叭用手里的黑木戳了一下我,提醒我回答他的问题,我有点不耐烦:“快把它放回去,这块是撑天木,是布洛陀砍来支撑天地的其中一块。
壮族人的神是布洛陀,他们有自己祈福的经文叫《布洛陀诗经》。”
“神铁木?难怪那么重!
可是这样一块木头怎么可能用来支撑天地呢?难道跟金箍棒一样可以变大变小?”
小叭将神木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小声嘀咕着。
“布洛陀?听起来可不像是个正派人士啊!”
单宇抓紧我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笑了一下道:“布洛陀是巫神。”
“那塔里的老奶奶是不是巫神?”
小叭的眼神落在了我怀里的背包上,我知道他想问,又想克制自己,故意东拉西扯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单宇见我发呆,只好接了小叭的话:“练虫是巫术了一种吧。
不过,佛教也有修御虫术的,那种以自残修行的人叫密修者,和苦行憎一样,都是通过施虐自身来达到修炼目的的。”
“我对宗教没什么研究,可是……”
小叭说的认真,可是眼睛还是不停落在背包上,那眼神不经意的连木头都发现了。
木头抬眼看了看我,低声问道:“要走这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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