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很是好笑“我问你干嘛”
“巴巴,我真不干了,不行了,得歇会,吃不消了。”
良臣机械的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一脸无辜状。
客印月已是满足,哪会还要,不过良臣这样子却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纤手又摸了过去。
“好巴巴,饶了我吧。”
良臣讨饶,客印月不许,无奈,良臣只能带着哭腔道“巴巴若想要也行,须给小弟补补身体。”
“自有你吃的,让你好生补。”
客印月一把将良臣抓过,按在怀中。
良臣哀嚎一声罢罢罢,天生我鸟必有用,今日弄死今日休。
昨天一夜,良臣红了眼。
今天这一夜,良臣眼更红。
次日天未亮,正睡得香的良臣便听见客印月在叫他,却是已经做了粥点。
下床时,良臣感觉两腿很是不得劲,走路都费力。
“先把这喝了。”
待良臣出来,客印月先递过一碗来。
良臣一见碗中物,大喜大补啊连忙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得意,因为算起来,他这也是和朱由校一个待遇了。
但一想未来或许还要和朱由校做同道中人,良臣难免有些发酸。
男人都有独占欲,良臣也不例外。
将来事,将来说吧。
客印月要不成奉圣夫人,他这小千岁和二叔的九千岁又从何而来呢。
良臣暗叹一声,又端起粥碗,温度正好,想是早就煮了放在这冷的。
良臣没来由生出暖意,抬头向正望着他的客印月“谢谢巴巴。”
客印月坐在桌对面,微微一笑。
这一笑,没有千言万语,却让人愿死在这温柔乡。
良臣亦是心中一荡。
有了鱼水之欢,二人间哪还有隔阂。
客印月问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将家里祖田要被官府征为福王庄田的事说了。
“我听宫中人说,福王没能当上太子,皇爷对他很是愧疚,所以去年赐封之后,就将外面那些矿监税使送入宫中的财货都赐给了福王殿下,还给福王赐了不少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