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三个月啊,足以断了一个以色侍人的侍妾的前程只怕到时候凌柱记不记得起她这号人物还两说了。
于是,钱姨娘就打上了一向怯弱听话的女儿的主意。
钱姨娘装模作样地茹素,抄经,忏悔,把自己装扮得清新脱俗如一朵盛放的白莲花后,再让婉音去把凌柱引过来,想借此复宠。
没想到前夜刚下过雨,池边路滑,婉音早上又睡过了头,担心不能完成姨娘的指示,走得急了一个不小心滑落了池中,然后就发生了之后一系列的事。
这下钱姨娘傻眼了。
她本以为婉音是被其他侍妾算计中了招,尽管有那么一丁半点的心疼,但想着一来可以借机除掉某个情敌,二来可以此博得凌柱怜惜复宠,就觉得女儿这一次苦头吃得值了。
但万万没想到婉音这个蠢的,事情没办成不说,竟连个路也走不稳,把自己走进了荷花池里
现在还要连累到她身上
钱姨娘拧着帕子,泪眼汪汪道“夫人,事情变成这样,妾身也不想的。
妾身一到婉儿浑身是水险些气都没了的样子,恨不得陪了她去了。
要早知会如此,妾身哪怕一辈子都见不到老爷,也不会让婉儿走这一遭。”
“夫人,您罚妾身吧,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赫舍里氏叹了口气,她向来是个心软的,不涉及到她的孩子们基本从不发火,听得钱姨娘说得可怜,正要说此事就此算了时,清音却开了口。
“那额娘就如了姨娘所愿,让她好好在院里照顾二妹吧。
想来二妹大好之前,姨娘是不会有心思出门的了,额娘就不要勉强姨娘了。”
清音说道。
赫舍里氏想了想,点了点头,对钱姨娘道“清儿说得有理。
恰好之前老爷所说的三月之期未满,你还是安心待在院中吧。
等婉音好一些,本夫人就把她挪到你院子里,方便你亲自照顾,免得你不放心。”
钱姨娘咬了咬唇,面带感激地咬牙切齿说“是,一切都依从夫人吩咐”
,实则心里则是苦得堪比黄莲。
女儿住在她院子里,就算凌柱想起了她,也不可能留宿啊,那她怎么抓住夫君的心哦。
赫舍里氏把钱姨娘打发出了门,摁了摁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对清音道“还好老爷今儿个有事,没有回府。
你去叮嘱下院外那些人,让他们闭紧了嘴巴,不许在老爷面前提及此事。”
“至于婉音,就当她是贪玩之故,不慎落了水吧。
否则若是钱姨娘的名声坏了,免不了牵累了她。”
摊上这么个生母,赫舍里氏对婉音不免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婉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怯怯弱弱的小白花,她的杀伤力大得超乎人的想象呢。
清音应下,想着原剧情中穿越女婉音好像很快就要开始搞事,与那个八阿哥几番偶遇不清不楚,心里就觉得腻烦,打算先躲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额娘,我想去京郊别院住上两个月,我想郭罗玛嬷他们了。”
清音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替您孝顺郭罗玛法和郭罗玛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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