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女子,怎么将床板睡塌啦”
随着一阵暴吼,一个女人冲了进来。
刘叶忍着头疼,艰难的掀开眼皮,到一个女人站在她的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着她。
只是这个女人是乞丐嘛
穿着一件对襟的粗布衣服,两条胳膊上打着扑丁,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此时正咧着一嘴的黄牙吼着她。
“你是死人啊,老娘话你听不见吗”
女壬着一双牛眼,喷出来的臭气恶心的刘叶差点吐了。
这是堂还是地狱
这个乞丐样的女人又是谁
喷着一嘴的臭气不知道污染空气嘛
孙香玲见她了半的话,枊叶却当她是空气,当下心里有些慌。
柳叶是被二蛋推到水塘里的,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她怕大伯哥骂她,只好让柳叶睡在家里,谁知道这死丫头竟然将床板给睡塌了。
孙香玲着柳叶身下的床板心痛的眉毛都蹙在了一起。
刘叶现在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一,只见她此时睡在一堆木屑里。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刚才稍微用力将床板给拍塌了。
难怪这个女人吼她。
“这里是哪里”
一开口,刘叶惊了下,这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分明不是她的。
她的声音清冷低沉,可这个声音
“你脑子烧坏掉了,连二叔家也不认识了。”
孙香玲听了刘叶的话,心里暗喜,如果这个死丫头脑子烧坏了,是不是将之前的事忘记了。
如果她不记得是二蛋将她推进水塘引起发烧的,是不是就不会告状了。
大伯哥一直将柳叶捧在心尖上,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养的比原先地主家的大姐还要金贵。
对于这个死丫头,她是半只眼睛也不上。
如果让大伯哥知道柳叶发烧是被二蛋推进水塘冻的,还不得揍二蛋。
她的儿子再皮她也不允许别人动一根毫毛。
刘叶身子一僵,一阵头痛欲裂,旋地转后,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硬生生塞进脑海
她穿越了
“我头疼,二婶。”
刘叶从一堆的木屑中艰难的爬起来。
孙香玲终究心虚,虽然心疼木板床,但也没有再为难柳叶。
“你起来,让你二叔从院子里再拿个床板过来。”
了眼一地的木板,只能烧火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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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叶靠在陈旧的木板床头,向房顶上的松木横梁,心里哇凉哇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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