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他的马车坐不下这么多人,便是坐得下,他也不想和这些臭烘烘的流民待在一处。
此处距阳山饭店近十里地,走过去还得好一番功夫。
但被选中的人想到即将有份正经工作填饱肚子,便一丝怨言也没有,反倒个个脸上都有了笑容,跟在富贵身后向东南方向走去。
谈丰看着他们这副没志气的模样,不免轻蔑地哼了一声。
一群流民罢了,到时就算聘用了他们每月工钱也要少开些。
他悠哉悠哉靠在马车上,心中还在盘算着自己将来该如何抢谈锦生意,他昨日去那谈氏酒庄,发现屋内挂了不少字画,想来也是谈锦挂来自抬身价附庸风雅。
不过是几副字画罢了,明日他便去书社找书生仿几副名家之作挂在店中。
马车急踏,谈丰一掀车帘,竟然瞧见他那位如花似玉的侄媳妇站在路边。
“停车。”
谈丰高声道,心中喜不自胜,立刻扶着车辙下了马车,走向青年,“元清,你怎么在这?”
他这阵子一直忙着打探谈锦生意红火的秘密,顾不上这美人,没想到今日他竟自己送上门了。
他紧了紧衣袍,眯起眼睛,面上横肉堆起,强装出和善长辈的模样,“你现在住在哪儿呢?我看谈锦那小子忙着生意,一点都顾不上你。
你身子一向不好,身边哪能缺了人。
不如到大伯家来小住几日,也方便你大伯母照顾你。”
齐元清退了一步,脸上因方才的疾走而漫起的血气飞快地褪了下去,他看了眼四周,青|天|白|日的,官道上竟一个人也没有,“有劳大伯挂心了。”
他勉力笑了笑,将怀里的宣纸抱得更紧了些,“只是元清的病已经大好了,便不劳大伯母照顾了。”
“你这孩子,和大伯还客气什么?”
谈丰上前一步,随手将边上拦着他的安市一把推到一边。
安市一时不察,跌在地上,怀中的宣纸散落一地。
“安市!”
齐元清伸手要去扶安市,胳膊却被中年男人攥住了。
男人的五指铁箍似的,带着恶心的热度,拽着他的胳膊强硬地往怀里拽,口中还胡乱地说着,“真香啊,你用的什么香料?”
谈丰闻着这幽香,像是山中兰,又似涧中月,他几乎要沉醉其中了,他忽然瞧见青年被拽散开的领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伸手想掀开瞧个仔细,还未触及,便被忽然出现的蛮力丢到一边。
他一屁|股跌在地上,屁|股跌得生疼,尾椎骨定然碎了。
他怒骂着想爬起来,那人忽然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整个提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你这是在冒犯长辈!”
谈丰被他提得双脚离地,两腿抖出筛糠,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是熟悉的脸,其上的神情却叫他发怵,他恍然忆起了那天被掰断四指的疼痛,色厉内荏地恐吓道:“我的骨头都要跌碎了,我要去县令那告你。”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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