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些销路好,被院中同窗时常提及的话本子他都会翻一遍。
顾瑶嗯了一声:“咱们先一起,今晚的任务一人至少五本。”
她向来快,尤其是这种可以一目十行的话本子,还能得更快。
若不是夜里伤眼睛,她能通宵全部完。
陆景之对她的话向来不会拒绝,让人又送来几盏灯,两人并肩坐在桌案后了起来。
一直到夜深,顾瑶从话本子的海洋中回神,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后院的落锁了吧?夜深了,你怎么回前院?”
还在曹氏的孝期里,他们二人别说同床圆房,就是举止都格外克制。
陆景之做得最多的也只是在房中无人时拉着她的手。
“无碍,等一下让人送张软榻到房,我今晚歇在这里就好。”
他有安排,顾瑶也不再多提。
毕竟孝期里,邀请他回内室一同歇息并不实际。
她打了个哈欠,问出了了大半个晚上后心中生出的疑惑。
“这种话本子你能写吗?”
“可以,但不能保证是否能得到预期效果。”
了这么久,顾瑶心中的盘算,他又如何会猜不出。
只是他不喜这些,也不知他写的东西是否能被那些常年浸染在话本子中的读者买账。
顾瑶不甚在意的轻笑:“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我明日给你列一个剧情套路,你照我交代的来写就是。
“后续如何安排,你且着就是。
“这个贤内助,你当定了。”
她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迎上他戏谑的眸子,她突然恶从胆边生,手指一勾,撩上他的下颚。
“给夫人笑一个,夫人这次不止要解了坊的危机,还要让通达坊再没同陆家叫嚣的本钱。”
她语调懒散,眼梢却是透出不可一世的嚣张。
陆景之坐在软凳上,就这样仰头她。
着她舒展眉眼,自信猖狂。
他的心突然鼓噪着,一下下如同重锤敲击在鼓面上,震荡出喧天的躁动,让他目眩又神迷。
他轻轻勾唇,满室的暖光洒在他如玉的面庞上,晕染出金黄迷离的轮廓。
他一直喜欢着她笑,专注的、柔和的,似是这世间女子万千,他眼中心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鼓噪的心还在喧闹着摇曳着,让他突然不想再笑,只想起身将她用力的抱在怀里。
细密的长睫轻轻颤动,向她的墨色眸子里撩人的染着光。
在顾瑶期待的眸光里,他豁然起身,长臂一捞,反客为主的将人捞进怀里。
顾瑶只觉一阵晕眩,人就撞入染着茶香的怀里。
耳畔是躁动的一声比一声剧烈的心跳声,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似乎……将他撩到了。
清润的声音染着蛊惑荡到她耳边。
陆景之俯身贴近她的耳畔,气息拂过面颊。
“夫人只喜欢我笑吗?我还有很多办法讨夫人欢心,夫人要不要全都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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