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陆谨红着双眼离开小妇人的怀里,接着,又伸出一双手捧着妻子的小脸。
滑滑嫩嫩的手感,让陆谨忍不住揉了揉,他仔细的看着她,一双桃花眼里是挡不住的深情,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
这真的、真的是他的婉宁啊,他想了数十年的发妻,现在竟然活生生的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陆谨只觉得奇妙又欢喜,也不枉费他为官一辈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为朝廷为百姓做的那些事了,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好报。
这么想着,陆谨的眉宇舒展,笑得满脸春意,垂下脑袋便在小妇人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了亲,再直起身时,发现他的婉宁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就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小妻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陆谨想,就是那天上的仙女儿也比不上她。
陆谨高兴得又一把将正懵懵懂懂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的小妇人抱进了怀里。
而被紧紧禁锢在男人怀里的温婉宁,则是真的觉得她的夫君现在非常的不对劲,她有些害怕的想到一个不好的结果,该不会、该不会是磕的那一下把她夫君的脑子给磕没了吧?!
越想越觉得真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解释丈夫今天种种的反常行为?小妇人的脸色一下便从迷茫变得愁容了。
她就知道,自己倒霉这么些年了,哪有便宜会找上她啊!
小妻子一边从丈夫怀里挣扎出来,一边又语气带着哭腔地道:“夫君,我给你找大夫、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
陆谨:……
他好不容易重生回来了,找什么大夫,陆谨见她这一副焦急要哭的可怜样,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年纪回到了十八岁,可心理年纪都七十了,陆谨看着他的小妻子都不是看女儿了,得是看孙女的心态。
他的语气不自觉柔和,又带着宠溺地道:“找大夫做什么?为夫不是好好的吗?”
温婉宁听后更坚定了陆谨真是把脑袋磕坏,他何时用过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便是洞房的时候,她疼得皱眉,都不曾有过。
小妇人已经习惯了丈夫的冷言冷语,尤其那句自称“为夫”
,让温婉宁慌乱得不行,眼泪扑簌簌的就开始往下掉。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在娘家要受委屈,嫁了人还要受委屈,本来还指望着男人考个功名,她也跟着沾沾光,没想到又把脑袋磕坏了。
而陆谨见小妻子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安下心来,反倒啪嗒啪嗒的掉泪珠子,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要是换作过往的他,肯定是立马就沉下脸训斥她不像样子,可现在,陆谨只觉这小妇人把他心都哭碎了。
他不免又想起婉宁难产那时,他素来知道他的妻子是个娇气怕疼的,后来听管家说,夫人整整疼了三天两夜后,才把孩子生下,没多久就大出血……
可陆谨那时又在哪儿呢?他为了权势,娶了上司的嫡女做平妻,发妻难产时,他竟是忙着同新人回门去了。
(事出有因,后面会解释,男主还是清白的)
后来,只要一回想起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他就愧疚悔恨得不行。
婉宁向来是顺着他的,从没有反驳过他一句话,就连这么过分的事情,她都没在自己面前闹过。
想起来他当年还颇有些欣慰过,觉得自己这个妻子算是娶对了,从不坏他的事,那么的听话,顺从,到头来,却是他害了她。
那个张氏本就是不甘心做平妻的,婉宁的存在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早该想到的。
可他呢,直到婉宁走后的第十年,他才有能力扳倒张家,最后,张氏一门以谋反的罪名被株连九族。
而张氏这个外嫁女,还以为她能逃过一劫呢,只是,陆谨隐忍不发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
陆谨的眸中带着隐晦不安,他一边用手指轻轻的帮小妻子擦掉眼泪,一边柔声哄道:“到底怎么了?哭什么呢?”
他不明白小妇人为什么掉眼泪,只能温柔的语气哄她不哭。
哭什么?温婉宁有些愣愣的坐在男人腿上,看着这个往日对她不甚在意的丈夫这样迁就她,有些怔愣。
本来男人刚才在她怀里哭就很惊悚了,现在这副模样,她看不懂,见夫君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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