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馆的路上,苏沅兮倚靠在容晏怀里,有些疲倦地垂着眼皮。
“困了?”
容晏的薄唇轻擦过她额头,臂弯揽得更紧了些。
苏沅兮很轻地“嗯”
了一声。
从前她受过师父的训练,对镇定类的药物有着高于常人的抵抗力,但方才在房间里的时间过久,免不了还是受到影响。
容晏解开了她的编发,着浓密的青丝铺散在自己胸前,犹如珍贵的绸缎,“下次不许再冒险,知道么?”
“唔。”
苏沅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谁让他连信号都屏蔽了,我想告诉你也不行。”
但这次的事,的确有侥幸的成分。
当时若不是角落的窗户没有反锁,她就只能和门口的保镖硬碰硬。
而一旦引发了动静,结果无法预料。
如果不是疏漏,那会是谁做的呢?
容家会有谁提前知悉容璟的意图,在暗中帮了她?
接连而来的问题压得困意更深,苏沅兮拨弄着容晏的领带夹,转移了话题,“对了,后天我要去趟云城。”
容晏微眯起眸,“去做什么?”
苏沅兮着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线,“参加医学交流会,大概要四五天时间。”
容晏沉默了片刻,语气陡然低沉,“必须要去?”
苏沅兮坐起身,环住他的脖颈,认真地反问,“你不希望我去?”
话虽如此,但从容晏的眼中,她已经读出了答案。
“几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苏沅兮放软了声音说道,“而且我们科室同行的,应该是一个女同事。”
容晏收紧手臂,重新将她拥进了怀中,在苏沅兮不到的角度,眉目泛着丝丝阴翳。
他担心和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
云城,江家。
他知道,有些事快瞒不住了。
……
昨日的寿宴散场得匆忙,容晚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出席,说什么也和苏沅兮吃饭,弥补错过的遗憾。
于是,她厚着脸皮跑来公馆蹭饭,还叫上了容湛一起。
万一五哥嫌她这个电灯泡碍眼,要把她丢出去,也好拉个垫背的不是?
晚餐是苏沅兮亲手下厨做的,闲不住的容晚跟到了厨房,新奇地望着一堆锅碗瓢盆。
为了表现诚意,容晚自告奋勇地想帮苏沅兮打下手。
可惜从小到大,她连菜刀都没摸过,只能蹲在角落,扮演着剥蒜小妹的角色。
而另一边,容晏和容湛在房里相对而坐。
“奶奶的动作很快,撤除了容璟在董事会的职位,连带收走了他负责的两个项目。”
容湛把玩着手里的钢笔,淡淡而言,“三叔很生气,但也没办法,奶奶好不容易抓住二哥的错处,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容晏坐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对他的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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