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木樨微微摇头道:“只怕,大将军不记得的不只是我。”
“什么意思?”
萧初旭追问道。
黎木樨思忖了一下,缓缓开口,“洛茴给大将军诊脉的时候,他下意识制住了洛茴,这在以前应当也没发生过吧?”
萧云锦道:“不错,师兄当年刚归燕的时候便是相府属官,茴儿可以算师兄着长大的,他不会也不应该对茴儿这么防备。”
黎木樨点了点头,而后又道:“我叫他大将军的时候,他眼中明显有一闪而过的惊讶,说明他对自己大将军这个身份也是意外的,所以目前可以推测,大将军现在不记得我,不记得茴儿,不记得他已经是燕国大将军,至于他现在究竟记得什么,或者他的记忆停留在什么时候,还是个未知数。”
萧初旭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问他呢?”
黎木樨无奈道:“他能在对现状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迅速做决断,隐瞒自己真实状况,这般缜密的心思,我刚才就算问了,他会说吗?”
萧初旭哑口无言,营帐中一时间响起一片长吁短叹。
见众人情绪都十分低落,黎木樨道:“洛茴,你觉得,大将军现在这个情况,与他中的蛊有没有关系?”
沈洛茴微微摇头,“我不确定,不过以你们先前说那蛊发作的情况来,不太像,那蛊起来应当就是要将人折磨致死的蛊,并非像是可以让人失忆的,我刚才想了一下,师兄现在的情况,最可能的是与他脑中瘀血有关。”
“那如果大将军脑中瘀血没了,是不是就能恢复记忆了?”
一直未曾说话的乔仲宇问道。
沈洛茴道:“正常应该是这样,只不过,现在师兄对我们防备心太强了,我不确定他会不会让我继续帮他针灸。”
黎木樨道:“试试就知道了,若是他不愿意,我们再做打算。”
定下此事,众人便也散去。
第二日,果然陆鹤羽拒绝了沈洛茴针灸的提议。
他淡笑着对沈洛茴道:“我觉得现在我身体已经好了,应该也不用继续医治了。”
沈洛茴闻言下意识偏头向黎木樨,黎木樨一直在旁边暗暗观察陆鹤羽,此时见沈洛茴向自己,她微微颔首,“大将军说的是,那就不必再治了。”
说完,又对沈洛茴道:“大将军昏迷许多时日,军中军务无人处理,现在大将军已经好了,我还有些军务要与大将军商议,洛茴,你先回去歇着吧。”
虽然不知道黎木樨接下来的打算,但处于对黎木樨的信任,沈洛茴还是什么都没问就离开了。
此时帐中只剩下陆鹤羽和黎木樨两个,黎木樨若无其事的走到帅案旁,拿起文对陆鹤羽道:“大将军,这是这几日军务,还请大将军过目。”
陆鹤羽略一迟疑,还是走到帅案后坐下,着那许多文,他也没有多言,一丝不苟的查。
黎木樨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她要更多观察才能确定陆鹤羽现在失忆的情况究竟严重到什么地步。
陆鹤羽将文放下,偏头向黎木樨道:“我们还有多久到国都?”
黎木樨向陆鹤羽的眼睛,似乎想在那双眼睛里出些什么。
但陆鹤羽眼中一片清明,却是半分其他思绪也没有透露。
黎木樨心中不由得叹气,这陆鹤羽是自己同伴时候那可是如虎添翼,可如今当他把自己放到所有人对立面的时候,还真是难搞。
黎木樨盯着陆鹤羽的眸子,不紧不慢的开口,“还有七日……到燕都。”
果然到了陆鹤羽骤缩的瞳孔,黎木樨心道:“果然猜对了,他连自己是哪国人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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