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搁在餐桌的右手,不自觉的捏紧餐巾纸,内心警铃大作。
身为顾砚辞宿敌的李兴,主动找上她,准没好事。
李兴在餐桌前站定,说话很直接,“林小姐,你大概吃饱了吧。
跟我去个地方,咱们商量点事。”
林浅把玩着餐巾纸,态度不冷不热的拒绝他,“我哪里都不去,有事你在这里说,你要觉得我朋友在这碍事,我叫她暂时回避。”
正埋头吸溜火锅粉的鹿菀,一下子加快进食速度。
她咽下嘴里的粉条,捞起一大碗鱼籽福袋,再端着碗站起来,“我到外边吃去,你俩有事慢慢说。”
看她走远,李兴坐到她方才所坐位置,摸出几张照片丢到桌子上,“看看这些照片,看过之后你会发现,你以为很爱你的好老公,实际上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林浅很随意的瞥了瞥照片,一男一女,耳鬓厮磨。
准确地说:是面目英俊男人,抱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孩儿,坐在银杏树下的长椅上。
只看一眼,林浅已认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形婚老公,她心目中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顾砚辞。
女孩儿的面貌很是陌生,一张清清秀秀的幼态脸只有巴掌大,五官娟丽,脸色白净,面貌楚楚动人,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
她身上穿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上,印着“黄埔市静心精神病院”
字样,很明显,她是个精神病患者。
此时此刻,林浅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终于解开。
怪不得顾砚辞深爱白月光,却没和白月光结婚。
原来,他心爱的白月光,患有不能结婚,亦不能替他抒解生理欲望的精神病。
心脏寒凉三两秒,林浅淡然一笑,思索李兴甩出这些照片的用意。
应该是要离间她和顾砚辞的“亲密关系”
,他打错算盘了。
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式关系,本就隔着咫尺天涯的疏远距离,远到无可离间。
李兴敏锐捕捉到,林浅眸底一闪而逝寒凉,他不怀好意怂恿:“发现你亲爱的老公,竟然另有所爱,心里顶难受是吧?新社会了,不时兴忍气吞声那一套。
他绿你,你也绿他。
你也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再生个随他姓,却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野种,让他喜当爹!”
说到最后,李兴又激动又兴奋,唾沫星子四下飞溅,喷到未吃完的食材上。
与他相反,林浅冷静淡定的像个局外人。
绿了顾砚辞,让他喜当爹,听起来是个很解气的报复方式,实际上……
那么做,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倒是让李兴出了口恶气。
她才不要傻不拉叽的被李兴当枪使。
林浅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瓶装豆奶,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淡声说:“你的意见,我不予采纳不予考虑。
打消这个拿我当棋子使,膈应他的报复念头。
我不是没脑子的傻瓜,我清醒非常,最懂得权衡利弊。”
她说话时,吐字清晰,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清凌凌的冷静光泽,展现出清醒白醒的理性头脑。
李兴满以为,她看见照片要大哭大闹,骂顾砚辞渣男混蛋,一心只想报复顾砚辞,然后傻乎乎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可她的表现,却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还一针见血的揭穿他意图。
这个女人不同寻常,且是个眼光犀利的人间清醒。
作为一个钢铁直男,生活中被疯狂注入玛丽苏元素是什么体验...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2001年的5月,征服者王烁正式开启了他对NBA的征服之旅。...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