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布料菲薄,那只手贴上来,掌心温度渗透布料,直达肌肤,激出一层鸡皮疙瘩。
林浅尖叫一声,拨开那只手,那人更是来劲,“摸你一下你就叫,对哥哥的触摸,这么敏感吗?”
林浅加快脚步冲进电梯,却被那人拽着腰带扯回原位,“不用上楼,我订的包间,就在底楼。”
他拉扯动作过大,林浅身躯后仰,险些跌倒。
那只手,横在她后腰处,堪堪搂住她,轻薄调笑说:“萌蠢萌蠢,可可爱爱,果然是个新入行的小雏儿。
巧了,哥哥我,就好这一口。”
林浅的身子,横躺在他臂弯里,正好看清他容貌。
五官妖冶,眼尾上挑,嘴角挂着一丝散漫不羁痞笑,一头亚麻色长发梳成马尾辫,扎在脑后。
白色丝质衬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最上方的三四个纽扣解开,露出锁骨胸肌,手臂上还圈着两圈黑色袖箍。
林浅第一反应:这货男的女的?
林浅第二反应:人妖,纨绔子弟,浪荡子。
真是浪荡子,他左手维持着横在林浅腰间姿势,右手隔着上衣,抚摸她锁骨,啧啧赞叹说:“凹凸有致,可以想象,是多么的漂亮精致。”
他轻薄且放肆,林浅本想一脚踹飞他,想到来这里消费的人,身份非富即贵得罪不起,她少不得强忍怒气,好言好语说:“你弄错了,我不是陪吃陪喝的包房公主,我是……”
男人不给她说完话机会,他痞里痞气肆笑,自以为是说:“遇到哥哥,你自然不再是包房公主,是哥哥娇养在金丝笼里的小雀儿。”
说话之间,男人低头,意欲亲吻她,“哥哥我,第一次遇到你这号清纯萌蠢的小雏儿,喜欢的不得了,小雏儿,还没接过吻吧,闭眼,初吻献给哥哥……哎哟卧槽!”
伴随最后一句变调,是重物倒地声。
一条自深灰色衬衣袖口,露出的肌理流畅手臂,宣誓主权般圈住林浅腰身,搂她入怀。
那只手往上,按住林浅脑袋,按在心脏搏动的胸口前。
与此同时,林浅听到顾砚辞蕴含怒气的男低音,“养了一堆嫩模情人,还眼馋外边的野花,傅公子就不怕牡丹花下死?”
那个“傅公子”
满不在乎调笑:“说对了,小爷我,就想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
他施施然走近,一双妖冶狐狸眼,肆无忌惮的扫视顾晋深搂在怀里的女孩儿,“顾总,你不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吗?搂着她不放几个意思?看上她了!
有意思,原来纵是当了半辈子和尚的顾总,也有沉沦进温柔富贵乡的那一天。”
他伸手,大模大样说:“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美女同抱。
你抱够了,给我抱抱。
说真的,这个小雏儿一身媚骨,抱在怀里,别提多舒服。”
顾砚辞垂眸,没错,林浅这一身柔若无骨,又带着几许坚韧的身子骨,抱在怀里,再是惬意享受不过。
第一次抱住她,他陡然生出要抱她一辈子,恨不得把她焊在身上的强烈占有欲。
顾砚辞手臂紧了紧,他怀里的女孩儿,是他的,外人休想抢走她。
“听好了!”
顾砚辞冷漠如斯,宣示主权,“她是我的,她身上的每个细胞,每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傅公子咧嘴,“我踏~马的,我浑身热血沸腾,我来劲了我。
哥们,上六楼赌一局,凭本事拿到小雏儿的拥有权。”
说话之间,他的右手,伸向林浅肩膀,撇了撇嘴说:“你说怪不怪,有些女人哪,削尖脑袋往咱跟前凑,咱是搭理她的兴趣都没有。
这个,既不搔首也不弄姿,仅仅是个背影,便勾了咱的魂。”
“再说一遍,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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