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没有大碍,先回府。”
青三点点头,“属下驾车。”
车子稳稳的行驶起来,顾意头靠在绿玉的肩膀上,感觉到力量有些流失。
“娘娘,奴婢为你擦一擦。”
顾意点头,勉强的撑起精神,“找找工具,帮我把袖子给剪开。”
马车上是有药箱的,止血药当然也有的,绷带也有。
想到箭矢拔出的那种痛苦,她的眼眶更红,想象中的恐惧总是最可怕的。
她甚至能够想到,把箭头拔出来的时候,跟着被勾出来的通红的血肉。
到时候,她的胳膊就多了一个大洞了。
很丑很丑,要留下一个长长久久的疤痕。
可是必须得拔出箭头,不然总是留在里面,容易感染,伤口也不容易愈合。
绿玉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袖子剪下来,露出里面的肉,还有流淌的鲜血。
绿玉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娘娘,该怎么办?”
顾意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把着箭身,准备一鼓作气拔出来。
前方马蹄声由远及近。
咚咚咚的,青三提醒,“娘娘,殿下来了。”
他把马车停了下来。
萧景夙翻身下马,掀开车帘,看见里面红着眼,正准备给自己拔出箭头的顾意。
他面色陡然紧绷,气势惊人,绿玉见状,哆哆嗦嗦的下了马车,于是里面只剩了夫妻俩人。
萧景夙看了看她的伤口,心疼的问,“疼不疼?”
顾意认真的点了个头,“疼死了。”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抱歉。”
心脏一抽一抽的,心都快碎了,若是这伤在他身上,只不过是再小不过的伤口,可是伤在她身上,简直比他疼千百倍。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姑娘,害怕疼,害怕受伤,害怕留疤的小姑娘罢了。
顾意摇摇头,“只要没死,其他都是小伤。”
确实,到了这种境地,没死就是最大的幸运和幸福了。
“给我拔箭头吧!”
顾意闭上眼睛。
她还是不敢自己干啊,医者不自医,还是让萧景夙拔吧。
她能感觉到萧景夙碰了碰箭身,于是心脏缩了缩,脸上更是紧绷着。
下一秒,一片柔软印在她脸上,嘴上。
顾意微微一愣,然后倏地一阵剧烈的刺痛,叫人毫无反应的时间。
她睁开眼睛一看,箭头被拔出来了。
过程不说迅雷不及掩耳,也是干脆利落,毫不犹豫,不让这种疼痛多延续一秒。
血哗哗的流出来,还有几滴溅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只见男人的眉略微皱了皱,动作熟练,把止血散均匀的洒在伤口周围,然后用绷带紧紧的绑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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