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空印为始,血案爆发,各地运送之官员,大多却都是不得已为之。
】
【陛下可曾想过,空印案后,又有何改善善后之策?】
【能让空印前后之弊端,就此一扫而空?】
这疑问刚一落定。
苏闲紧跟着后面就写道:
【小儿曾听父言:他任检校多年,对这朝廷审计核验之法,却有些无法与外人言说的心得。
】
停!
就到这里。
已经结束了。
再继续写下去,什么阐述利弊,说空印案所涉及的过错和正确等等。
完全没有意义。
在那位陛下看来,只会显得有些啰嗦。
而苏闲也没根本没想,更没那个底气,去趁此机会指责,乃至激怒那位洪武皇帝。
求活,不是死谏!
再度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苏闲很快将这几张,摊开晾晒。
等到笔墨晾干,然后再收起。
随后他轻巧的起身,从自己房间里的窗户,又看向父亲书房的位置。
();() 因为家里小。
所以仔细听的话,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声音。
而现在……
自己那个父亲,肯定又是在叮嘱劝慰。
苏闲甚至听到了……
“阿秀,这次最大程度也该是定罪贪污,贪污之罪,也没有株连全家的程度。”
“或许因为我,你和闲儿会有短暂的牢狱之灾,若有人问你,你都说一概不知,就算有硬压下来的罪,尽可全往我一人身上推便可。”
“届时,或许只是流放。”
说着说着,苏闲甚至听到了父亲的哽咽声。
他是熟知官场运作的,这五年来基本功到底扎实。
连自己和娘亲的后路都想好了。
“只是流放之地,到底不如京城繁华,届时,你又要受怎样的苦?”
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了。
苏闲继续听着。
他现在要做的。
就是找好机会,将父亲所写的“调换”
一下。
毕竟,门外就是亲军都尉府的人,如果现在把自己所写的拿出去,保不齐中途就会被发现。
由父亲拿出去,就不是问题了。
可是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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