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就来的瞎话唬得三个岛国官兵半点不对的地儿都挑不出来,这可这么办?找不到贵妃娘娘,回去可就是一个死罪。
不行!
最开头出头那名官兵心里憋了气,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死,更不想把这口气咽下去。
“弟兄们!”
他壮得像牛,不过不高,卯足了力气撞开古山的身躯,“进去找,找不到人再做打算!”
三人像个无头苍蝇在房里一通乱找,首先被盯上的是一楼大堂,还有最近的灶房,甚至连茅房也没放过。
孙莺儿趁机听母亲的话溜进了二楼客房,她嘱咐宋蕴宁躲进了柜子里,说楼下人很快就会上来,绝不能露头。
“老大!”
三人里较为瘦小的官兵指着后院大叫,“这后头还有个柴房,快来!”
夜瑾煜听闻赶紧走上前,柴房里的确关了见不得光的人,孙莺儿的酒鬼父亲正关在里头,手脚全用绳子绑住。
还不等他赶到后院,柴房的门让人用力踹开,嘭的一声。
男人全身上下布满了污秽,只几日不见的光景,从活脱脱的酒鬼变成了路边要饭的流民,他早已饿得动弹不得。
“这!”
官兵吓得连连后退,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个人,“老板娘!
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人!”
,他们不放过任何机会发难于孙连氏。
后院过去还有两户人家。
地势空旷的平地上,声音传得远。
此地虽离管道远无人来往,但地震带来的影响小,四周村民几乎没有受到伤害。
孙连氏支支吾吾且眼神飘忽,官兵不耐烦,又上前踢了地上的男人两脚,男人硬生生受了这两脚。
可这酒鬼先前与夜瑾煜打斗时被喂了哑药,根本说不出话。
“这不是孙家老二吗?”
不知后院外头的村民何是冒出头来看得热闹,他快步跑过来,一下像是撞破了惊天秘密一般。
环视一圈,村民掠过了夜瑾煜,转头指着古山大叫道:“这男人我见过,就是孙家媳妇整日带着他在村里乱晃,生怕不知道她另外找了个男人!”
在场的人全都震惊了,没有人敢说话。
尤其是古山,他平白地让人往头上扣了屎盆子,惹得一身腥。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孙莺儿见不得村里人随口胡说,全然不顾脸面地怼了回去。
“我乱说什么了?”
村民不服气,叉着腰乱吼,“若不是你娘在外头找了个男人,你爹会被扔到柴房里头关起来?”
岛国官兵乐得看热闹,谁也不出面制止,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举棋不定之下,古山看到了夜瑾煜点头。
他们深刻明白要保全宋蕴宁的道理,于是决定将计就计敷衍过去。
古山深吸一口气,叫停孙莺儿与村民的争执:“不用争了。
的确是我与孙连氏有染,这男人整日大骂这两母女,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真没讲过主动送上门的奸夫,岛国官兵眼前一亮,一下来了精神。
他们说什么都要把古山带回县衙审讯,想着就算贵妃娘娘没找到,带个人回去也好与上头的人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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