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淞,你忘记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吗?尸骨无存,这样的仇恨,你也能替他原谅吗?
涂山淞,你不慧不孝啊!
他只觉得胸口像被重重一击,像被人横劈一刀,又在那横断的伤口上撒上盐巴。
他笑自己的轻狂无知,更笑自己的单纯愚笨,可是他不知道,任何聪明的人,在感情方面都会变成傻瓜,这不是他的错。
池鱼没有伤人的利器,人们杀掉它,吃掉它,却还要怨怼它的骨头划伤喉咙。
夜渐渐深了,涂山淞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寝殿里走去。
袅袅完成了功课,满心欢喜,今日又得了一件新裙子,这会儿正穿上给众人展示。
淞推门而入,众人敷衍着行了礼,纷纷退出。
辛夷穿着新裙子,上前拉住淞的手,摇着手道:
“淞,你去哪里了嘛,我的裙子,好不好!
父皇新送我的!”
涂山淞只觉得满心疲惫,一颗被恨意充斥的心,走起路来都是沉甸甸的,他抬起眼皮了一眼辛夷:
“好,穿了新裙子,你就开心了吗?”
路辛夷放开他的手,后退两步,在原地转了个圈,笑道:“当然啊!”
淞冷眼望着她:“我还以为,你要杀人才会开心呢。”
辛夷一愣,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眼前的人被无限放大,她只觉得腹部一阵刺痛,低头去的时候,鲜红的血液,已经浸湿了她崭新的衣裙。
那一条如同缀满整个星河的穿蝶流仙裙,此刻闪着莹莹的星光,在血泊之中闪耀。
淞眼中含泪,他转过头,死死盯着路辛夷:“这一次,我不会再犹豫了。”
何为肝肠寸断?此时此刻便是!
他将匕首奋力抽出,好不容易被温热的寒冷冰刃,此刻骤然离开体内,冲破一层层皮肉,简直将方才的疼痛又重复一遍。
路辛夷伸出手,满手的血迹,疼痛使她泪流满面,她颤抖着嘴唇,皱眉,露出痛苦的表情:
“为……为什么……是今天?”
为什么是今天?她刚从父皇那里求来恩准,恩准她去涂山淞的家乡,去这小狐狸的家人,替他找回多年缺席的亲情,本来,像她这样的公主是不允许离开景城的,更何况青丘远在千里之外,但景帝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了,还送了她一条新裙子。
“我景国的公主,去那种偏僻之地,便是嫁青丘的一个穷小子,也不能失了体面!”
她忙了一晚上,只为早早做完功课,与他分享这个喜讯。
可为什么,是今天?她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一些了呢……
头,已经不可遏制地发昏。
路辛夷只觉得两眼一黑,不自觉地向后倒去,一声沉闷的重响之后,她永久地闭上了眼睛。
涂山淞扔掉手中的匕首,上前走了几步,拿起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
“如宋亲启。”
他打开纸条,神色复杂,是流章传来的消息,他说:
“如宋姑娘,战事吃紧,公主安危,时刻牵挂。
公主近日可好?刺客可抓到?思念如泉涌,若我得以凯旋,定求娶袅袅,若我不幸牺牲,请待我守着公主,流章拜谢。”
那纸条,在沾满血污的手中被捏成了一团,涂山淞将那纸条丢入血泊之中,转身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这一次,他要亲眼着她血尽人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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