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寻思着得夸夸他,慢吞吞说出真心话:“嗯……跟会所里的顶级鸭王有的一拼。”
“……你摸过?”
“没有,但我觉得那应该是最高标准。”
江辙这口气就被她折腾得上不去下不来,想起这姑娘确实是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忍了半晌,把她手拿出来:“你以后再夸人试试。”
陈溺的脑回路有点正经脸说冷笑话的萌感,尤其在感情的事上没反应过来时,极为懵懂青涩:“啊?”
“啊什么啊?气人精。”
他勾下她脖颈,手扶着她后脑勺贴近自己。
呼吸被攫取,唇舌碰在一起。
陈溺刚闭眼,就感觉到自己睫毛扫过他鼻梁骨。
她跨坐在他身上,背脊碰着后边的方向盘,耳朵通红。
修长手指从她腰线那一路揉到蝴蝶骨,把人揉软了。
夏天的衣服很薄,她又只穿了件衬衫。
江辙扯到里边内衣的背扣,三两下就解开了。
“你别……”
陈溺本来都被他吻得黏糊了,跟只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贴。
但松开的束缚弄得她感觉胸前瑟瑟发凉,一下清醒过来。
女孩俯身贴紧他胸膛,往前靠近。
更羞赧了,嗡声边咬他喉结边威胁:“给我弄回去!”
他闷声笑得停不下来,手探进去扣好,胸口隐隐震得她耳根发麻:“这车是不是太小了?”
陈溺不解:“哪小了?”
“前排空间太小,不好施展。”
江辙认真地考虑了会儿,“晚上陪我去提辆位置大的。”
“……”
合着你买车就为了做那事的空间大?
陈溺气不过,慌慌张张往副驾上爬回去时,回头给了他一脚。
第二天一大早,江辙怕要排队,早上七点就把陈溺带上了车。
这少爷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
以至于领完证回家后,陈溺只觉得犯困,卸完妆就往床上扑。
江辙靠在床头,拨弄她头发:“浩子他们回来了,约好晚点一块出去玩的,你忘了鹿鹿也在?”
“明天再见。”
陈溺不耐烦地挥开他手,脸埋进被子里。
他亲亲她手指,有些好笑:“真这么累?领证第一天,不去庆祝庆祝?”
“你昨晚兴奋地在我身上发了多久疯,心里没数?”
她软声,闭眼指着门口赶人,“快去玩,别烦我。”
江辙这人焉坏,硬是要挑战她脾气底线。
走之前还特别烦人地把陈溺拽起来,来了一通法式湿吻。
痞坏又霸道,还特幼稚。
末了唇分,被子盖住她,关门的速度被丢出来的枕头还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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