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朕管不住你们了。”
贺怀九欠身行礼离开。
“太子皇兄,臣弟有事向相商,不知可否来府上聚一聚,自从二皇兄离开之后,我们三个已经许久没有一起聚过了。”
就在贺怀九宫殿外准备回宫之时,迎面走来了位黑袍男子,与他三分相似的容颜上笑容款款。
除贺怀九外诸多皇子之中,就属二皇子和九皇子的家世背景最为深厚,也最为讨皇帝的欢喜,以至于在皇帝撮合下兄弟三个偶尔聚会,以表兄弟友爱、相互辅佐之情。
可与其是三人聚会,倒不如是他和二皇子私下独处。
那位传言中的九皇子,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身前。
可如今眼前之人换他皇兄,又恰巧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不是九皇子贺延,那又会是准?
贺怀九淡到没有波澜起伏的黑眸徐徐打量他,脑海里忽而闪过皇帝警告的话语,触及九皇子伤心欲绝,满脸怀念二皇子的表情,唇边不禁略微掀起一个轻蔑凉薄的弧度,答道:“好。”
贺延听他答应,友好谦恭的眼睛深处浮现一抹计谋得逞的微光,在太子上轿之后,他朝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悄然快步从门中前往了太子府中的后院。
后院中,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白朝茹坐在亭子里,斜倚在栏杆边,着一件浅水蓝的裙子,长发垂腰,用一根水蓝的绸子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链,微一晃动就如水花飘摇,走动之中飘逸的裙摆微微摇曳,不似凡间人。
一旁来寻她的芸儿羡慕道:“东宫中的衣物果真不同凡响,姐这样一打扮,倒真真像画本里面写的仙子。”
白朝茹别开视线,清丽胜仙,温暖中透着几分薄凉,她灵动狡黠的双眸中空洞溃散,听芸儿的话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拾起伪装,笑意浅浅。
“我若是仙子,那你便是仙子旁边的仙女了。”
芸儿遭她一打趣,真无邪的脸上泛起红晕,认真思索道:“有道理哎,这就是书人经常的一让道鸡犬升吗?”
见着她傻乎乎的模样,白朝茹哑然失笑,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些许。
“笨丫头,把自己比作鸡和狗,也不知羞。”
芸儿蹲在池塘边看里面逍遥快活游水的金鱼,回想道:“哪有,奴婢时候,家里的奶奶,要尊重生灵,不可嫌弃,万事都是有报应的。”
白朝茹恍然,“我倒不如你聪慧。”
重生一场,她不仅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的死因,还被贺怀九不明不白囚禁在这后院中,到如今,甚至连白府都保护不了,也不知,这是否是她的报应。
庭院深处,阳光拂过盛开的樱树,斑驳的树影摇晃在似雪的樱花雨郑再往前,便是奇花烂漫的秀园,一股清流自花木间泻与石缝下。
再进数步,主路渐渐平缓,两侧雕栏画栋,花朵攀岩而上,秀丽成。
一名宫女鬼鬼祟祟地出没,悄然朝白朝茹打招呼。
白朝茹略微挑眉,眸中落了几分黯淡。
美景,可惜人坏,只是贺怀九的残暴之名声名远扬,有人竟然还敢进入严密把守的后院中朝她传递消息,是九皇子呢,还是九皇子呢。
她垂下眼帘,指腹摩挲过手臂间贺怀九留下的暧昧痕迹,心中哀凉顿生,早已没有退路了,她不经意扫过四周,指尖指向了假山右前方的茶桌,那里角落偏僻,周边围满了大大的奇石,容易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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