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今夜动荡,一个原本应该出现的人却似乎被忽略掉了。
二楼拐角处,身穿鹅黄衣衫的男人以扇遮面,冷冷着眼下发生的闹剧,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掐住了衣角,他忽而转身,疾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此人正是花楼的主人,现在人人称他一声爹爹,几乎没人记得他的本名羌无。
羌无进入房间,关好了门,又落了一道锁,然后才拨开床后的帘栊。
在其后,露出一间石室的暗门。
年轻时的羌无周旋于女子之间,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便是“每个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都有秘密。”
从前他在这石室里藏珠宝首饰、藏铜板金银,如今,他在里面藏了一个人。
此处阴暗潮湿,蛛丝遍布,角落里不时传来低弱的呻吟哀哭,悉悉索索,凄婉可怖。
然而羌无好似统统不见,他眼中只有面前坐在高台上的女人。
或许不能称之为女人。
“阿姐,收手吧。”
羌无几乎是扑到女人脚边,“那些修士几次三番过来,一定是来抓你的她们好像很厉害,我怕”
“羌无,你我的脚。”
女人的声音从头顶幽幽传来,打断了他的话音,羌无颤抖着伸出手,拉高女人垂及地面的黑色长裙。
即使做好了准备,仍是心下一惊,裙摆下,八只黑色覆毛的蜘蛛腿张牙舞爪伸出,女子的半身已然是蜘蛛形状,仿佛嫁接而成,怪异可怖
“再不吸收男子精气,我恐怕不能维持人形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我怎么能放弃”
女子的声音诡异喑哑,不似人声,“好阿无,你会帮我的,对吧你会帮我的”
那可怖蛛腿一对对抱紧了羌无,厚重的胭脂白粉被泪水冲花,露出眼角苍老的褶皱,羌无回报住女子腰身,低低呢喃“阿姐,阿姐。”
他要帮阿姐,羌无为了阿姐,什么都能做。
“我自己一个人去”
第二日,月上中天,楚括被赶鸭子上架,来到了池柳日记里提过的画亭。
顾悬环不知去了哪里,而白烟尘只是浑不在意地冲他摆了摆手“你身边有女人的话,妖怪就不敢来了,回见。”
“白烟尘”
楚括不可置信地着对方打着呵欠、仿佛逛街一般离开,秋风萧瑟,画亭外是一池枯荷,偶有几只寒鸦飞过,更显凄凉。
真叫我一个人去连个防身的武器都不给楚括硬着头皮朝画亭走,虽心知白烟尘就埋伏在不远处,却还是有些打怵。
他现在是一个弱男子,初来乍到就要充当鱼饵不说,要钓的那个还不是人。
原本低头着地面,走着走着,忽觉周围气氛微变,冷意更盛,楚括猛然抬头。
“小公子,我就知道你会来。”
画亭正中,女子一袭白衣,宛然而立,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着他“你听到琴声了吗我平生酷抚琴,公子可愿意随我一道去”
月圆之夜,琴声为引,白烟尘躲在乱石头后面,竟然也听到了琴声。
她到远处楚括茫茫然独自朝花楼方向走去,不时还空荡荡的身侧,似是与谁交谈。
来琴声是真的,而楚括则是被某种巫妖蛊术迷了心智。
“这么容易就中招。”
白烟尘眉头微皱,手中长剑出鞘一寸,又堪堪停住,心说那妖术也不至于现在就要了楚括的命,不知师妹那边布置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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