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如果原主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故意杀害,那现在自己“死而复生”
,凶手必然会想方设法回来灭口。
难道原主死前,在花楼到了什么不该的秘密白烟尘好像说过那花楼有妖气,会不会原主就是因此丧命
一时间,楚括只觉自己的小命悬于蛛丝之上。
他越想越觉得不好,火盆光晕明灭,楚括着还在抽噎的小侍,出言试探“夏青,我去救朋友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谁知那小侍忽然跪了下来,惶恐道“主子,小的没敢告诉任何人,只有我和采荷知道。”
“采荷怎么和你说的”
“池家报了官,但由于连日失踪的都只是平民家的男子,坊间又传言是妖物作乱,官府根本没有认真寻人,是以家家户户的男子都被勒令足不出户,也就公子您一会儿说想吃城东那家荷花酥,一会儿说要去西市买竹简,总是翻墙跑出府去。”
夏青娓娓道来,楚括听得是心惊胆战。
怪不得白烟尘说她表哥发癫,如果说外面真有一个专门抓男人的妖怪,他跑出去岂不是白白给妖怪送菜吗
而且故意去男子不会去的花楼,除非他知道什么线索。
夏青继续道“采荷告诉我,说您前几日去了池家一趟,拿走了池公子的日录,想必是池公子之前与您提过什么,您专程去偷哦,去拿的。”
日录这倒像是一个关键道具,是什么东西
“小的回想起您走失前夜手不释卷的简,封面上画着一株杨柳,想必那就是池柳池公子的日录了,虽然小人不懂上面写了什么,但小人猜想,您定是为了池柳公子才冒险出门,毕竟他是您最好的朋友”
夏青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不是夏青不想告诉家主,只是您这次太过出格,要是告诉了家主或者主君,小的怕是没命了而且,刚一得知您失踪的消息,主君就晕倒了,小人也怕说了之后再把主君气出个三长两短呜呜呜您,您打我吧”
“快别哭了。”
楚括实在招架不住,眼前的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怎么怎么别扭。
他原想着告诉父君,叫家主多给他派几个护院什么的,万一真有人想要灭口,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但是没想到,原主亲爹虽打人不手软,心性却如此荏弱,儿子仅仅失踪就吓得晕倒,若是知道自己招惹了凶手,还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
“咳,夏青,你还记得我把池柳的日录放哪了吗”
楚括故作不在意地问道。
“小的给您收起来了。”
夏青像个小兔子,动作麻利地从案上抽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起来被人翻来覆去地读过。
楚括连忙翻开
寒露,雨,她又来了,唤吾与其同游画亭,雨幕重重,姑娘抚琴于亭上,哀婉悲切,有如天音。
原来是日记。
楚括忙又往后翻了几页,这个叫池柳的公子好像是个恋脑,日记前面还是正常地记录吃喝玩乐,越往后翻,那个弹琴的女人出现频率就越高,他一会儿夸人家长得像仙女,一会儿夸人家琴声像天籁,到最后,女人问他是否愿意随她去永乐之乡
月圆之夜,琴声为引,往东南行至五里,见一神庙,复向西行百余十步,得见永乐之乡。
就是这座花楼。
第二日夜,白烟尘和顾悬环按照日录记载,果然走到了花楼前。
这是离水镇最热闹的地界、楼宇张灯结彩,夜夜笙歌,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虽然在白烟尘眼中,此地仍然妖气森森,但左右,没有什么永乐之乡的影子。
顾悬环手中握着她的九节鞭,抬头了亮如银盘的圆月“师姐,你说这永乐之乡是个什么东西结界还是幻境”
“无论是什么,最关键的应是那妖物的琴声。
没有琴声作引,我们永远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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