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着她微微抽搐的背,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怎么和一个女人计较了起来。
萧煜将手搭在她肩上,柔声道:“好了,朕跟你赔个不是,此事就算是翻篇了。”
宁姝言心里冷哼一声,把自己弄的够呛,一句话就完事了吗?
她嘟囔道:“那皇上您说说哪里错了?”
萧煜眉头瞬间紧紧拧了起来。
自己一朝天子,向一个女人赔不是已经很不容易了。
难不成还得细细分解自己错哪里了?
他面容僵硬,烛火之下依稀可见他脸上棱角紧绷着。
萧煜并未说话,见身上女子娇滴滴移到腿边,抬起水光潋滟潋滟的眸子,闪着凄楚的光泽:“皇上方才也是这般问臣妾的,如今臣妾让皇上承认错误就这般难吗?”
她的声音娇糯,一脸撒娇样让萧煜着实硬不下心肠,左右都是闺中情趣,他低下头一两次,也无妨。
这般想着萧煜开口:“朕不该那般粗鲁。”
他音调不冷不淡,极力维护自己身为帝王的威严。
见宁姝言不说话,他又问:“如何?满意了?”
宁姝言心里定是满意的,一张白皙娇艳的面庞妩媚地侧了侧,娇柔道:“满意了,皇上既然知晓自己的错处了,以后可不许再犯了。”
她媚眼如丝,朝着萧煜轻轻一荡,数不尽的含情脉脉和温柔。
萧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伸手捏了捏宁姝言的脸颊:“还敢要求朕!”
他话中是责怪,却带了些宠溺之意。
宁姝言这才粲然一笑,勾住萧煜的胳膊躺下。
撒娇任性,小吵小闹都有利于增进感情,但是那个度得把握好。
男人嘛,有了第一次低头便有无数次,有了一次将就也会有无数次。
第二日,凤栖宫内。
庄妃着宁姝言迟迟未到,心有不悦:“昭婕妤怎么还没来?”
“庄妃有所不知,昭婕妤今日身子不适,皇上已经派人过来告假了。”
皇后眼眸有些隐隐笑意。
容妃扬起下巴,勾了勾嘴角,唇边带了浓浓的恨意,她见着庄妃也是如此,心里反而舒服了些。
噗嗤笑道:“以往都是皇上为庄妃妹妹你告病假,来……如今是要换人了呢!”
她耐人寻味的着庄妃。
庄妃捧着手中的茶盏把玩:“是不是换人还容不得容妃你去揣测,不过就是皇上怜惜她一回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想当初,她时长不来凤栖宫请安的时候多了去了,她何需去眼红宁姝言?不过是心中有些不快而已。
琳昭容拿起手绢点了点唇角:“昨日我瞧着昭婕妤可是精神有加,怎的皇上一去,就身子不好了。”
容妃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狐媚子一个。”
禧婕妤听着这话,瞬间抬起了头,定定得着庄妃:“容妃娘娘真是好笑,皇上宠一两回昭婕妤就是狐媚子,那满宫的狐媚子岂不多了去了。”
容妃眸中激起寒光:“本宫说的是昭婕妤,你激动个什么?”
皇后听着瞪了一眼容妃:“容妃,这话今日本宫听了就过了,若是下次再说,本宫绝不轻饶。”
容妃细眉紧拧,酸酸道:“可臣妾说的是实话。”
皇后一贯温柔,此时也多了几分严肃:“皇上是明君,皇上如今宠她,你却说她是狐媚子……”
说着皇后不耐烦的督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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