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打算着随便找个人在薄斯衍面前演一场戏,然后让男人心疼她,借此央求他在新婚夜一直陪着她。
娶了妻又怎么样?
人还不是在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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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晚踢着路边的石头,把今晚的遭遇在电话里跟刘姐说了一遍。
对方是为她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觉得她太冲动了,在这种地方工作,难免都要受些心酸委屈的,道个歉就是了。
其实她当时也是脑子一热,想着开都被开了,总不能还受这种气,不过,她对自己的乔装打扮还是很自信的,没有人能认出来。
再说,晚香玉那边留的也是虚假的信息,薄斯衍应该抓不到她。
今晚上,她就在酒店将就了一夜,然后大早上的回去,打扫了一下自己的杂院子。
这两层的小破楼确实是又小又破又寒酸,但是比起她在乡下住的土房子也要好太多了。
在打扫院子垃圾的时候,昨晚上的那个女佣人又过来,依旧是昨天那个神气十足的态度,江芷月,先生叫你过去!
江沐晚微微的动了下脑袋,心中暗道,薄斯衍回来了?
她洗了洗手就跟着女佣人回去了。
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沙发上双腿交叠端坐着的男人。
他一身裁剪得当的高定西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咖啡,举手投足之间都异常的矜贵迷人。
真是可惜了,就是一只外形优越的小聋瞎。
不过,这个贤妻良母,装还是得装的。
江沐晚抿唇露出江氏假笑,迈着淑女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走到薄斯衍的面前,放低姿态。
笑盈盈的问,薄爷!
您唤我何事啊?
闻声,男人冷着一张俊脸,轻轻抬眸。
原本只有寒意的眼里,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多出了厌恶和排斥,甚至比昨晚还要深重。
看她像是在看一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江沐晚也不恼。
人家有喜欢的人,她是被强行安排进来的,能对她有好脸色才怪呢。
江芷月?
薄斯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她倒是比想象中长得漂亮了一点,气质好点。
是,我是江芷月。
薄斯衍没有再多说废话,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薄唇轻启,这是我们俩一年的婚期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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