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灿铄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来也不是去也不是,
“辉月,你这你这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吗?
卢辉月勾了勾给他揉肩的那个粉衣郎君的下巴,郎君很是配合地,含羞待怯的看了一眼卢辉月,眼中满是是柔情蜜意。
“夫君不是爱我吗?那快来服侍好自己的妻子,若是不会的话,可以和他们多学习学习。”
卢辉月拍了拍手,就有个郎君捧了一件绿色的纱衣出来,和他们几个人身上穿得别无二致,甚至让龙灿铄想到了寒贴宫那个想刺杀卢辉月的春晖堂杀手。
“我想夫君穿上这件衣服肯定很好看。”
卢辉月的眼角流露出别样的风情万种,一伸手就扯落了端茶过来的那个郎君的衣领,白皙的肩膀看的龙灿铄一阵醋意上涌。
“辉月……”
他伸手敏捷地推开那个郎君,盯着卢辉月的眼睛冷声质问道:“你叫我穿这件衣服,不就是想羞辱于我吗?”
“羞辱?”
卢辉月抓住龙灿铄的衣领,抚摸着他纤细的下颌,手感真好,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摄政王多好呀,如果他只是这些郎君们中的一个人该多好呀!
那自己肯定好好宠着他。
“龙灿铄,不是你在羞辱我吗?你去看看整个夏朝哪家的夫君像你这样外面还有妻子女儿的……”
卢辉月的眼神凌厉,捏住龙灿铄的下颌欣赏着他扭曲的脸颊。
“都了,那不是我的孩子,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龙灿铄吃痛,暗暗使力想挣脱卢辉月的控制……
“你想反抗我……”
卢辉月发现他想挣脱,敏捷地一翻身倒是先把龙灿铄给按到了榻上……
“想待在我卢家,就得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就按照七处之罪休了你……”
“你休不了我,你连和离都和离不了……”
龙灿铄才不受她的威胁,他很清楚,女帝不会让她们俩分开,他现在是女帝的一把刀,女帝不会让自己的刀离开刀鞘……
除非,这个刀鞘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但是……”
卢辉月轻抚过他的脸颊,冰冷的指腹划过,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剑破开龙灿铄的皮肤,冰冷刺骨。
“在卢家怎么样,女帝可管不了了吧!”
她任性地扒开龙灿铄的衣服,“把那件衣服拿过来,我亲自给夫君换上……”
……
可是还没等她拿过那件绿色的纱衣,卢辉月就愣住了……
这个男人原本白皙健硕的胸膛此刻横七竖柏遍布着蜿蜒可怖的伤痕,伤痕很长,一看就知道年份不短了,甚至一直蜿蜒到后背……
“这是……”
卢辉月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震惊那绝对是假的。
龙灿铄在一阵绯红中看见卢辉月的表情,才意识到她看见了什么,急匆匆地拢紧自己胸膛的衣服。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卢辉月怒火中烧,“谁,谁伤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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