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交谈了会,女人介绍自己名叫安娜,本职是咖啡厅的驻唱歌手,术师只是她的兼职。
得知两人也是术师,安娜对他们更感兴趣了。
“日本的术师原来这么小啊。”
安娜饶有兴致地盯着神田诗织。
小小一只,看着乖巧又软绵,很像玻璃柜里那些打扮漂亮的娃娃。
神田诗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
但安娜没能看多久,就被一道警告的视线打断了。
女郎挑眉看去,五条悟很不客气地翘着长腿,坐姿嚣张,面色不善。
安娜耸肩,艳红美甲撩起卷发:“别担心,我性取向很正常。”
安娜对日本的术师感兴趣,神田诗织也对法国的术师感兴趣。
女郎懒洋洋的:“法国的术师?嗯……我想想。”
安娜张口说了一串,神田诗织没能听懂。
她英语不差,但里面与咒术相关的专业词汇太多,她只好揪揪五条悟的衣袖,求助地看向他。
五条悟的表情很专注,看起来似乎听懂了。
他低头,又给神田诗织复述了一遍。
大差不差,总结下来就是,法国的术师以协会方式存在,采用考取资格证的方法来获得执业证明。
原来两者的存在形式那么不一样。
涨知识了。
神田诗织心道,这游戏不仅大,连设定也做得这么细致,就好像……
好像这世界真实存在一样。
-
安娜很友善。
聊着聊着,到了安娜本职工作的时间。
她邀请二人去自己驻唱的咖啡厅,想请他们喝一顿下午茶。
来到安娜工作的咖啡厅,二人找了个空位坐下。
店里的人不多。
安娜开了开嗓,很快就站到了台上。
缱绻低沉的音调从她嘴里一点一点哼唱而出。
安娜声音沙哑,有一种很有力量感的穿透力。
她站在台上,长发风情地卷曲着,慵懒的低哼混合着烘焙出的好闻咖啡香,慢慢流淌至店里的每一处角落。
顾客们有的跟着一起低低哼唱,有的嘴角含笑、轻轻晃着头。
玻璃墙外的街道很干净,一点也不见那些飘浮在半空的低级诅咒。
外表精致小巧的芝士蛋糕端了上来,热拿铁的表层撒着细细的巧克力碎。
看不见咒灵。
没有完成再多也不会消减的任务。
也不需要时时刻刻都紧绷着弦,于生死两端游走。
是一个悠闲的、可以慢慢享受的午后。
神田诗织看着外面的街道,却忽然想起了躺在干花上长眠的木村建人。
被白布盖上的灰原雄。
长期遭受禅院家欺凌的辅助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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