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去的是章家延的制作公司,她跟那天试镜时穿得类似,简单的白衣牛仔裤。
这好像已经变成她见导演时的专用服装。
章家延在公司也戴黑色鸭舌帽,后脑勺露出来的头发上去有点油,不知道是不是太忙没有好好洗头,还是天生头油。
她到柳安安抱着一束鲜花,素白面孔地走进办公室,便放下手头的事情,让助理先离开。
她笑了笑“别介意,有点乱。”
办公桌上的确很乱,一堆堆文件毫无章法地堆着,但是每份文件都有彩色标签纸标记,显得乱中有序。
柳安安将怀里的一把白玫瑰白桔梗放在桌角,桌角刚好有个空空如也的花瓶。
章家延说了声谢谢,而后点了呼叫让助理进来收拾下鲜花和花瓶,她自我解嘲道“花瓶好久没用了,都忘记了。”
柳安安抿着嘴角浅笑“得出来。”
花瓶上还有些灰,估计章家延的助理也都忙得顾不上。
章家延开门见山道“安安,我想你再给我一段戏。”
她按照黄色标签抽出一份薄薄的资料,递给柳安安。
柳安安没问“脱不脱”
这个终极问题,接过翻了翻。
是电影春暄的女主角荣盈枫和父亲之间的一段对手戏,讲述的是荣盈枫为了脱离那个宗教礼数的家庭和父亲产生矛盾。
面对父亲的传统与愚昧,荣盈枫表现出来的大胆、叛逆,并在争执中,荣盈枫内心对父亲复杂的情感,交织着与恨,痛苦与悲哀,甚至是怜悯和同情。
或许是柳安安的面容过于温柔乖巧,或许是她身上的白体恤给人一种无暇纯洁的错觉,她让章家延捕捉到一种久违的、可以在一张白纸上肆意挥洒的激动。
章家延在她翻到最后一页时,对她说“就在这里表演,你需要多久时间准备需要男演员配戏”
“不用。”
柳安安重新翻到开始,抬眸对导演道,“十分钟准备时间。”
“好。”
章家延拿起茶杯,“我十分钟后进来。”
柳安安点点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进入状态。
章家延走出办公室大门,站在外面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想,柳安安没问任何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事实上,她准备着柳安安问露点拍摄的问题,或者是关于找她来的目的等等。
可是柳安安什么都没问,让她演她就演了。
章家延如果方才没错,柳安安拿到剧本时,第一行时,眼眸闪过了一道光。
就好像,演戏这件事对她而言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目的性,而她也是真正在享受这件事本身的。
“导演”
助理悄悄地走上前,“倒水吗”
章家延把空杯递给她,抬抬手让她去。
她自己则继续站在门口,像是一个门神,守着里面在准备的柳安安。
十分钟后,柳安安在章家延拧门进来的瞬间,合上剧本。
她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扭过头,像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般浅笑“父亲,关于与三哥一起坐船前往伦敦的事情,我已经考虑过了,希望您能听一听女儿的想法。”
章家延手里端着杯子,站在门后,一动不动,见柳安安站起来,走上前几步,对着不存在的空气抬手做了一个挽住手臂的姿势,情态之中略有撒娇的意味“父亲”
柳安安挽住“不存在的父亲”
迈着小步,走得不仅不快,随着矛盾展开,她时而顿步时而咬住下唇,得知父亲决定不让她出国甚至要关她禁闭的时候,她甩开父亲的胳膊往后站,大腿靠在办公桌边,情绪变得起伏了些“那也不过是您一厢情愿对我的期望而已,没有人说过女儿一定要嫁人,一定要顺从,我只是想去国外学画画,您却将我想的要一脚踩进不堪污泥一般,为什么三哥可以而我不行我们生来平等,您不该用这种话来搪塞我。”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对一贯尊崇的父亲说了冲动话,眼神游移中展现隐约的害怕和畏惧,而时不时眼尾瞥向门口,像是在寻求一个帮助者。
后面还有一段情绪更重的戏,可是章家延却喊了一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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