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她身上的气味儿,无论是浴后的,汗后的,甚至是现在这样的,对于他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他实在是极了她的身体,极了她身体的每一种体液汗,口水,眼泪,花液,甚至血。
那里,泉水流完了,整片光洁的小地方,显得格外晶莹透亮。
最后一滴残留,挂在花尖尖上,眼就要滴下。
他低头,接住了它。
用唇。
“不要啊”
她两腿乱蹬,推着他的头。
他舔遍那里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里面戳刺,贪婪地想将她的身体掏空。
“再来一点,宝贝,再来一点。”
这个在外掌管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商业帝国的王,跪在她的两腿间,请求她的施舍。
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惧。
他对她的身体,似乎异于寻常的迷恋,这感觉让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来,那根坏东西,早已经颤巍巍地立着了,他坏心地,将这根粗大得吓人的针管,后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缓缓向前挤上去,顺着她被浅浅掰开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半张着唇,屏息等待着承受那被胀到极致的一击,却,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轻轻地摩擦,再后拉,再缓缓地挤。
这个要入不入的动作,使得落落浑身神经紧绷,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几乎痉挛。
季少杰着她的反应,戏弄够了,终于肯缓缓地进入她。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氲,气温正好。
他不似刚才那样狂猛,只格外温柔地颠动着,手指忙碌地照顾她所有敏感之处,着她身上的三处粉红变为深红。
“叔叔,我好痒啊,痒啊痒痒痒痒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情到深处,她这样咿咿呀呀地叫。
遵循着人类的本能,哪里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不许叫我叔叔,叫我的名字季少杰快叫”
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逼他。
她被他快弄疯了,只能跟着他,“季少杰啊季少杰”
“说你是季少杰的”
“我是季少杰的”
高潮的降临,有如在盛夏最高温的时候,突然跳入清凉的泳池中。
重新被抱回床上,由着他扯掉脏掉的床单,随便铺上一床新的。
她几乎可以感觉着她自己的身体里面,溢满他的液体,向上潮涌着,直至喉口,挤占她的四肢百骸。
她累极了,睡去。
闭了灯,季少杰还在黑暗中低喃
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你只能是我的我季少杰一个人的。
去了那边,不能和那些白皮鬼子搅在一起,不能和黄皮的台湾人香港人搅在一起,哦对了,黑人,你知道的,那玩意儿,你这小身板,想都别想。
季父和季外公都赶回去工作了,季爷爷、爷母、季少杰,将落落和季外婆送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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