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白皙的俊脸被浸染得发红,眸光炙热狂烈,如同一点即燃的荒野之原,赤果果地直盯着她,如同盯着一只烹好的羊羔。
他的眼神中有太过炽烈的情感,她无法回应,更不敢和他对视,她有种预感,那是极为恐惧的漩涡,一旦被吸附卷入,她会万劫不复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她无法自如地吐出,仿佛,说出那几个字,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有不同。
她挣开了下巴上的钳制,避开他的目光,拇指又不知不觉拿至了嘴边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下意识的动作。
她的呼吸,还是紊乱的,她的小腹,还在一鼓一涨,她的肥厚的碟翅,还在微微翕张。
她的身体继续对他渴望,可是,她的感情一丝一毫也不愿对他回应。
他说不清心中的滋味。
他是那么骄傲而强势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向一个小姑娘乞求感情他只能不管不顾地占有,不管她怎么想,,他只需要确定,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不可能放过的
在她还在分神的时候,他掰平她的腿儿冲了进去。
即便,她刚才已经足够湿润,可是,她是那么那么小,小得他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更何况,是他这么大的一根巨物。
“啊你让我缓缓慢点慢点让我缓缓”
她终究还是被他弄得哀叫起来。
她半撑起了身子,垂眼着平滑的小肚子那里,一根圆柱形的东西正一寸寸往她体内推进。
她有种错觉,那根大东西,会一直推,一直推,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她害怕了,可这个时候,季少杰自顾不暇,他被她,夹得都快要断掉了,那里明明是一片至软至嫩,却能将他绞得死紧,明明是最没有力量的地方,却能将他吸得又痒又麻。
原来,做,就是交换彼此的脆弱吗将最不设防的地方,交给对方,将在旁人面前辛苦遮掩的地方,呈现给对方。
世间的男女啊,究竟是怎样的力量,让他们这样彼此彻底地信任
当他终于觉得探到了小径的底,犹如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找到了光亮,他狂喜着,对着那片光亮猛力冲刺,冲刺
她被大力冲撞着,胸前两朵水嫩的红云,激烈地跃动,逗引得他想用手去捕捉,可那两团丰满的小东西,它们一次次调皮地从他手心逃开,跳到更为自由的空气里去,欢快地,狂野地,那是世间最动人的舞蹈,直得他心旷神怡。
此时此刻,他觉得身体里酝酿着无穷无尽的能量,这股能量,是可以征服一切的,是可以开疆辟土的,是可以逐鹿问鼎的,与他原来所具有的那些力量,相得益彰,只有拥有了这样完整的力量,才叫男人,才叫雄性。
而这力量,是这个女孩,是她的身体所赐予他的。
她注定就被安排在那里,只等着他找到,
他着迷地享受这种被注满了能量的感觉,新生的,焕发的,无穷尽的,可以上天入地的。
他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啪”
节奏简单而单调,只是普通的体位,却是他此时想要的。
他实在太用力了,“戳死我吧叔叔,你戳死我吧”
女孩稚嫩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号哭着,小嫩腿在空中乱踢。
然而,当她再也踢不动,腿儿无力地静垂,身体被迫承受,那快乐却如飓风席卷,她被抛向顶峰。
他大汗淋漓,她也是。
暗红床单上一片狼藉,各种不明水渍成片。
他稍稍平静喘息,将已经气若游丝的女孩抱去浴室。
俩人都是会享受的,静静地泡在浴缸里,让温水抚慰着俩人筋疲力尽后的身体。
他圈着她,而她就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他拿了块毛巾,包住她的头发,将温水轻轻掬注在她在空气里的肌肤上。
这样温存的感觉,不赖啊。
季少杰满足地喟叹,将女孩轻扶起来,为她清洗还在吐出白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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