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可是你们萧锦轩来我们沈府求娶我女儿的!
他可是跪在我们面前立过誓,一辈子对宁宁好,不纳妾,一生只有宁宁一个妻子的!”
“现在呢?这些誓言都是放屁的吗?我女儿进你们萧家的门才半年,他把自己大嫂的肚子搞大两月有余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沈家没人好欺负了?啊!
行,我现在就让人把知远从书院叫回来!”
“和离!
必须和离!”
虞婉心气呼呼的说道。
一听到沈知远的名字,以及“和离”
两个字,老夫人瞬间一个激灵。
“不,不,不!”
她连声拒绝,然后是哀声哭叫,“绥宁啊,轩儿对你的感情,你是再清楚不过的。
你不能偏听偏信裴烟然的片面之词的。”
“绥宁,你听祖母的,不能和离啊!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听一听轩儿是怎么说的。
轩儿现在出事了,你不能不管的啊!”
“凌宅巷那边起火了啊!
整个院子都烧了,我们先去看看轩儿啊!
绥宁啊,就当是祖母求你了!”
老夫人这会是真的慌了,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沈绥宁离开候府。
如果轩儿真的出事了,那裴烟然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轩儿唯一的孩子,是整个候府的希望了。
那就更不能让沈绥宁离开候府,孩子还得让沈绥宁来养大的。
候府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再清楚不过了。
自从老候爷过世,萧鸣山精神失常之后,候府再也不复往日的荣光了。
在光鲜亮丽的表面下,是满目疮痍,是举步唯坚,已然到了连萧鸣山的日常用药都快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