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江宁也没少被家里人嫌弃,江家人不也没来家里找麻烦吗?
那是因为她跟江宁说过,她若是敢对江家人说一句自家人的不是,她哥就不娶她了。
以江宁对她哥的在乎程度,就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江家告状。
她也正是拿捏了这一点儿,才会毫无负担的从江宁手里拿了许多东西。
何母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后背,嗔怪道:
“这话你可不要去外面说。”
何佳佳高傲的仰了仰下巴,“哼,我才不跟江宁一样傻呢。”
何母又拍了下女儿的胳膊,轻笑道:“这孩子,竟说大实话。”
经这一打岔,何家三人很默契的忽略了还躺在地上没反应的江宁。
江宁是被疼醒的。
后脑勺的位置钝钝的疼、像针扎一样,伴随着疼痛,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了脑子。
忍着不适接受完涌进脑子里的陌生记忆,江宁眼神变得越来越深。
她跟好朋友去餐厅吃饭,正好偶遇了她那对自以为是的好父母为她挑选的好未婚夫在跟别的女人约会,就她这暴脾气,肯定是要暴打渣男,踹了他,恢复自己单身小富婆的身份了。
成功将渣男打成了猪头,又亲耳听到渣男给自己的好父母打了要退婚的电话,江宁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餐厅。
在好朋友的建议下,去酒吧庆祝恢复单身,一觉醒来莫名就来到了八十年代,穿到了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恋爱脑村姑身上。
相似的经历,都遇人不淑碰到了渣男,但好像原主还要比她更惨一点儿。
原主不仅被软饭男pua哄骗去了自己老父亲用生命换来的工作,还要被他的家人洗脑做舔狗。
啧啧啧、真正的绝世大冤种啊!
而她二十一世纪的江宁,本就对那所谓的未婚夫不感一点儿兴趣,但他顶着自己未婚夫的头衔,却干着给她戴绿帽子的事儿,她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肯定忍不下这份屈辱。
手起脚落,干净利索的解决了渣男,以后继续过自己无忧无虑的单身小富婆生活。
想到原主以往对软饭男何清洲的付出,江宁后脑勺的位置疼的更厉害了。
原主就是后世大家说的恋爱脑加舔狗的特别代表。
就因为何清洲比家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哥哥、侄子们长得斯文,原主就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不仅将自己在县上袜子厂的工作给了何清洲,还不时拿自家的东西补贴何家。
这人还没进何家门,就将何家人当成自家人来对待了。
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何清洲包括何母,何佳佳三人可从来没把原主当成自家人看待。
江宁这个小村姑可不是何家理想中的儿媳妇儿。
何清洲之所以跟原主处对象,还不是看上了原主的工作和原主对家里的各种补贴。
和人口众多的江家相比,何家就只剩他们母子三人了。
何父和何母都是当年下乡到石河子村的知青,不过何父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的何家母子三人。
何家不是本地人,何母又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妇女,自何父走后,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异常困难。
正好这时,原主巴巴的上赶着要跪舔何清洲。
何家一合计,肯定不能放过这个脑子简单的冤大头啊。
于是何清洲就跟原主搞起了对象,又忽悠原主将袜子厂的工作给了他,两人定了亲。
这一搞对象,就搞了三四年,搞到属于原主的工作成了何清洲的,搞到原主好看的衣服成了何佳佳的,搞到原主兜里的钱进了何母的口袋,
最后,就连原主这个人也搞没了!
江宁:“……”
这特么要命的恋爱谈一次就够了,她是再也不想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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