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宁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要怎么嫁给他?嫁进何家?
何清洲脸上的不满更明显了。
江宁嫌弃的扫了一眼眼前的软饭男,眉头轻皱,眼前的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干人事儿呢?
她抬起右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一脸晦气的开口。
“哪里来的狗东西,一身的酸臭味儿。”
可不是酸臭味儿吗?要不是原主这些年像下了降头一样,不要命的拿自家的东西贴补这一家子白眼狼,他们还挣扎在温饱线上呢。
更不要说,现在人模狗样站在她面前嫌弃指责她了!
何清洲看着江宁脸上的嫌弃,气的握紧了垂在裤腿两侧的拳头,心里惊讶江宁对他的态度,又气江宁的指桑骂槐。
最终生气盖过了惊讶。
“江宁,你怎么说话呢?谁是狗?”
何清洲恶狠狠的伸手指着江宁,一副江宁不解释清楚,他以后就不打算理江宁的样子。
江宁冷眼看着指着自己的手指,眼神暗了暗,在何清洲即将要收回手的瞬间,快速的出手。
只听“咔嚓”
一声,指着江宁鼻子的那根手指就被江宁硬生生的折断了。
江宁不顾何清洲惨叫的声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朝着何清洲那张疼的扭曲的脸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江宁,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打我?”
何清洲身子微微弓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抓着刚受了伤手的手腕,疼的变形的脸上挤出一句自以为天王老子的质问。
江宁又“啪啪”
的在另一边脸上来了两下。
“我怎么不敢打你了?你个软饭男、吃的是老娘的、用的是老娘的、就连村里人看着体面的工作都是老娘的,你充其量就是老娘无聊时养的一条狗,老娘有什么不敢打你的?
老娘今天就教教你这个狗东西什么叫知恩图报。”
一家子白眼狼仗着原主喜欢何清洲,就可劲儿的pua原主,可劲儿的哄骗原主的东西。
今天,她就要他们将吃进嘴里,穿在身上、装进口袋里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妈的,养条狗都知道报恩呢!
说完,江宁抬起右脚,朝着何清洲肚子上来了一脚,何清洲就像只软脚虾一样倒在了地上。
江宁庆幸原主留给她的一身大力气,这会儿倒是给了她足够的底气和安全感。
要不然,她一个受了伤的人对抗何家这三个白眼狼,还不一定能打的过呢。
要在平时,打这三个白眼狼根本不在话下,她那么多年的跆拳道也不是白学的。
可今日她受了伤,脑子晕乎乎的,精神状态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