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拒的语气。
终究还是想要学它呀,鸾枝咬了咬下唇,攀着沈砚青的手掌跃上了马背。
人生第二回与一个男人同坐于一马,身旁是陌生又熟悉的淡淡药草香,那旧人却恍若已成隔世。
指尖微有些凉薄。
“握紧了,手要这么放,眼睛前方。”
沈砚青覆上鸾枝握着缰绳的小手儿。
鸾枝只是认真的照做,想要把本领学会。
那睫毛浓密,红唇儿微抿,几时见过她这样乖觉
沈砚青手中动作一滞,没来由想起那个氤氲粉醉的夜晚,女人乖觉地岔开嫩滑双腿,只是娇喘着等待自己将她穴0儿填满也只有到了有求于自己的时候,她才能这般乖巧安静。
忽然不想好好教她。
薄唇贴近鸾枝的耳畔,轻轻含住她幼嫩的耳垂“你可是想要将骑马学会,然后下一回逃开爷的身边,就不再回来”
幽冷阴柔的嗓音,分明语气带笑,却让鸾枝浑然将将打了个冷颤什么都瞒不住他。
暗暗攥紧手心,不动声色道“哪里会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哼,最好不要再有第二次。”
沈砚青冷了颜色,漠然松开鸾枝的耳垂“把腿分开一些,小心摩伤了皮肤。”
分明无心的话,只这三言两语之间,却无端生出几许诡密的味道。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出离孟浪,鸾枝脸颊顿然带起一抹红晕“你的腿,近日起来好了许多,是不是没再喝桂婆子的药了”
“我让魏五从家里捎带进来,她那边的都是悄悄倒去。”
沈砚青默了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悠悠打马。
“嗯,早就不该喝了的。
你腿上好了,我自然才能好。”
鸾枝松了口气,只抬起头来,却到沈砚青眼中好似忽然之间镀上一缕红蒙,只是滞滞地凝着自己,一错不错。
揽在腰际上的大掌逐渐收紧,鸾枝心中一悸,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说,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同盟。”
哼,好个毒女,又要狡辩。
沈砚青嘴角微一下抿,适才愠恼的情绪没来由散去不少。
修长手指掂起鸾枝下颌,只是在她唇边若有似无的摩弄“那天晚上,是谁教你的那些动作”
可恶,就知他要问起这个
鸾枝攥紧缰绳,一瞬间后悔刚才为何要上马。
天晓得她有多么害怕再去回忆那一幕。
从来不曾想到,沈砚青那浓密黑林之间的卧龙竟是那般的庞然,若非怕他不肯配合自己隐瞒老太太,她根本没有勇气去吞含下他的青龙每一想到那样热烫的物事,曾经一点一点硬挤进自己窄紧的穴0口,还有那些喷涌在自己红唇和胸乳上的浓稠精华,她心里头都是后怕。
就怕他再弄一回,怕自己再撕裂一次。
否则这几日,也不会一句也不肯主动开口让他回房。
鸾枝轻咬下唇,有意要泼灭男人此刻的暗涌,只是迫自己冷着声儿道“谁教的很重要吗我若是那天晚上不肯帮你,你定然也不肯答应我不怀孕,到时你祖母又不知要如何惩罚我”
却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砚青眉宇一凛,恨女人的无情,恼自己适才一瞬间的柔情,用力捏住鸾枝尖俏的下颌“很重要。
日后胆敢对爷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我便会在你眼前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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