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眼光委实厉害,这主方确有一味上等百年紫灵芝。
然而却不是萍水相逢,原是有过两回交道了。”
果然是个痛快人,沈砚青捺下暗笑,挑眉向英姐“第一回,要谢令夫人保了我家娘子;这第二回,实不相瞒,前些日子兄弟们光顾的郊外马场,正是在下的家中薄产。”
“哦”
飞鹰嘴巴张圆,想不到眼前男子年纪轻轻,身家便已是这般了得。
却不动声色,只挑眉做愕然状“呵呵哈,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既然如此,那二十匹马还给你们就是,让弟兄们上别处去借。”
沈砚青却不要,反而拱手推却道“送人之礼,岂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沈某平日最喜结交大义之士,对当家的声名久已仰慕,日后当家的需要什么,尽管着人来支一声。
只不过在下行路走货的时候,还请当家的照会照会,给行个方便则个。”
那时候官府衙门与绿林江湖基本互相不干扰,只要不在自己县内犯事、不出甚么人命大案,那荒郊野岭的打劫通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更有些甚至官匪勾结、谋取私利。
商人们为了自保,黑道白道上少不得都要各自牵绳拉线。
黑风口是周遭几个州县的进出要塞,沈家日后生意扩张,南来北往的走货,少不得与土匪们交道,与其被动抢劫,不如主动送些银子填上。
飞鹰也不是傻子,毕竟自己一条性命还巴着这家救治呢,何况他分明根底不薄,便也爽快道“好说。
沈老板既如此痛快,我也不瞒你,别的不敢说,顺着京郊这一路过去,附近所有山头,但凡我飞鹰知会一声的,都不敢有人再动你。
你但且把我病治好,我自然不会亏待。”
“这个,老大夫尽力而为。”
沈砚青凝眉向白老大夫。
白老大夫心中自有把握,只气闷闷撸着胡子“这位当家的还算讲理,老朽便奉劝你一句,烟膏你是一定要戒的,量可以慢慢减。
病,老朽一步一步给你治。
治不好,就是你的命。”
话已至此,飞鹰便满意了。
当下二人谈好,又留凤萧在店中等药,自己带着女人去剪几身时兴衣裳。
随从抬着黑檀木大椅出来,把当家的背上马车。
沈砚青亲自送出门外“众英雄慢行。”
马车往衣庄方向过去,黑蒙光线下英姐的脸忽明忽暗,不清神色。
身旁飞鹰双目精光地把她上下扫量,那阴森森的目光得她骨里发冷,只是假装不慌不乱,任他。
飞鹰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把大手往她裙下一探“说,你刚才可是想我死然后好去勾引我兄弟”
英姐下面一痛,连忙掖藏心虚,跨着腿儿懒懒盘上他的腰“当家的恁的诬赖人也不你手下那群弟兄,一个个眼睛都跟饿狼似的,你若不在,还不一群冲上来把我生吞活剥喽”
这男人救过她的命,十多年来她一心服侍,倒没觉得他有多么不好;后来凤萧缱一身清爽到了山头,他年轻又英俊,练武的身板宽肩窄腰勾人遐想,她的心却忽然乱了。
想自己也不过才二十五六岁,却一辈子只能侍奉和爹一般年纪的男人,从未染指过那红尘间的风花雪月。
比来比去,渐渐便生出了不甘。
解开衣襟,把胸前美物放出来,一抹蛇腰儿摇来摆去,那雪波翻涌,好一身丰韵香肉
飞鹰一把拨下她裤腰儿,猛地把阳勿弄进她的身子“唔最好是这样他心里有个女人,比你干净。
你是进不去的,趁早死了那份心,不要逼我动狠”
“啊那毛头小伙子,哪有当家的弄得舒服嗯”
最知这男人心狠手辣,英姐把腿搭上座椅,用力上下起坐开来。
心中却觉索然无味。
凤萧着一袭束身粗布黑衣,抱着斗笠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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