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没上锁,想要她那就自己进来。
春画有些尴尬“爷可要打些热水先洗洗脚”
“嗯。”
沈砚青眯着门口一滩尚未流净的浅红色水迹,眉头微蹙起来。
那房内烛火摇曳,静无声响,房外丫头侍立、面色慌乱怕不是她又在里头做着勾勾弄弄的事儿。
满宅子的人都在议论她,那些淫淫碎语他只是装作未闻,明明恨她白天把自己狠心推开,宁可这会儿自给自足;却又想她的美好,一路都在不停的想,没有断过。
一方轮椅只是端端坐在院中不动,只鸾枝今夜还是不是继续那般绝情冷意。
若是,从此他便不再也不进。
春画心中不忍,急忙解释道“这个水,没有用过的少奶奶说以后都不泡了。”
“哦。”
沈砚青挑了挑眉,面色微有些和缓。
桂婆子端着茶水从小灶房出来,低声唏嘘道“改吸上了。”
唯恐不乱。
春画忿忿瞪去一眼。
沈砚青清隽脸庞顿时暗沉下来“哦,替我把水端到这边来。”
掌心拨弄着轮轴,往房门那边过去。
桂婆子“诶诶”
应着,手勤脚快。
“吱呀”
正中一道雕花红木房门却被拉开。
“谁说的我吸了春画,你和梨香去把少爷的被褥搬回来从今以后,少爷都在我这边睡。”
鸾枝斜倚在门栏上,只是笑盈盈着沈砚青。
见沈砚青只是凝眉不动,又催问“说你呀,你到底进来不进来”
酥绵的似水柔音,着一袭水粉的中衣长裙,外头罩一件苏绣牡丹红髦,摇曳着,恍惚着,就好似那夜半潜入生房中的狐媚,明知道她是妖是毒,魂魄却还是忍不住随了她过去。
哼,终究还是怕他不理。
沈砚青薄唇勾出一抹讽弄,只对春画沉声吩咐道“床头那本周易,记得拿来给我。”
明明是她主动叫他回了房,去了床上,却又各作一边。
偌大的新婚喜榻,两个鸳鸯绣枕一里一外隔开,中间俨然可以再塞下另一个人。
然而那被褥温暖馨香,全都是女人熟悉的味道,只闭着眼睛,脑海中便全是她嫩软的红晕,娇婷的臀0瓣该死的,想听她猫儿一样的缠着他嘤嘤娇唤
沈砚青把脸朝向里面,修长臂膀越过鸾枝的腰谷,把鸾枝往外扳了扳。
却扳不动。
双手便探上她的蝴蝶骨,将她细细的两条胸衣带子解开。
正要覆上薄唇,女人忽然自己转过身来,恍惚迷离中对他软软一笑“我吸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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