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区的白晓荷站在单元楼下才感觉到自己真的回来了。
她背着包上了楼梯,经过2楼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她差点把头贴到大门去,听听里面是否还有人。
白晓荷被自己的想法给惊讶到了。
加紧步伐上了三楼。
关上门的那一刻,二楼的门悄悄地打开了。
从屋里出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一身名牌,挎着包,一脸带着一抹稍纵即逝的优越感,踩着高跟鞋,慢慢地走下楼梯。
白晓荷花了两个时才从澡堂里起来,感觉自己一身的馊味都清洗干净了,而且头发身上都香喷喷的。
别人或许体会不到她这种每都要洗澡的洁癖行为。
白晓荷作为南方人,就算是高原零下19度的气,只要有热乎乎的洗澡水,那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进沐浴间洗个痛快。
当年进藏唯一担心的就是有没有水能洗澡?
那时候可把人笑死了。
真不怪她,她曾经在过年跟着江枫回江南老家,虽然他们那边住的是自建的三层别墅,可是老人家因为生活习惯,家里安装的都是太阳能热水器,没有太阳的日子就没有洗澡水。
他们那边的人在冬的时候是不怎么洗澡的,最多就是洗屁股,泡脚。
白晓荷实在受不了,哪怕是热水瓶泡脚的水都用脸盆接着兑点冷水冲了热水澡,不然晚上根本睡不着。
她在区澡堂里吹干了头发,穿着厚毛衣和一条加绒裤,神清气爽地拎着洗漱用品和脏衣服往住处走。
夜晚,昏暗微弱的灯光下,楼道里站着一抹俏丽的身影,她似乎在等什么人。
白晓荷没管那人,她拎着东西从那人身旁擦身而过,上了楼。
回来的感觉真好!
白晓荷感叹道。
换上新的床单被套,被窝里香喷喷又暖呼呼的。
白晓荷来回翻了几个身,滚了几圈才关灯睡觉,慢慢进入睡眠。
清晨的闹钟响起。
白晓荷睁开眼睛发了一会呆,盯着花板,意识慢慢回笼:不在路上了,得起来上班了。
离职倒计时。
三花多日不见,见到彼此还有想念。
白晓荷一眼就看到阿黄手上的新手机,这手机怎么也得阿黄两个月的工资吧?这是发财了还是赚大钱了?
就连兰兰也发现了,搂着阿黄的肩膀问:“黄黄,你中彩票了?怎么舍得把你旧手机给换了?”
阿黄这人节俭,大家见到她的时候,她用的手机就是那种摔成几块,捡起来组装回去还能接着用的老牌机子,能打电话发信息,也能上微信,不过不是触屏的智能手机,而是那种按键。
白晓荷当时见了都摇头。
翻出自己刚换下的手机给她。
阿黄很爱惜地用到了现在,真是难为她了,舍得为渣男花几千元不当事,却舍不得给自己换个手机。
王波波那个渣男明明看见也知道阿黄的旧手机是怎么来的,就是从没提过要给她换个新的,哪怕是最喜欢她的时候也不曾想过。
这人爱不爱,从细节就可以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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