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二零二九年最后一天的午夜,距离新的一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包裹着“新·埃菲尔铁塔”
的全显示屏建筑“礼物盒”
,散发着变幻着色彩的彩虹光晕,将整个巴黎照耀的如同霞光燃烧的黄昏。
从战神广场到巴黎圣母院,再到杜伊勒里宫和凡尔赛宫全是拥挤的人潮。
从高空俯瞰,巴黎城内人山人海,越接近市中心人越密集,不仅塞纳河都被游船挤满,能清楚看见游船上密集的人头,就连每座楼宇的屋顶都能看到乌央乌央的人在举着望远镜遥望埃菲尔铁塔的方向。
但也有例外,唯独从埃菲尔铁塔穿过大桥至特洛卡代罗花园,再到凯旋门途径香榭丽舍大道最后抵达巴黎圣母院的道路之上空无一人。
这条长达几十公里的半环形的道路,也是今夜万众聚焦的世纪之路。
此刻在道路起点珠辉玉丽的礼物盒下方,二十匹白色的纯血法兰西马,顶着高高的额饰,像是闪着圣光的独角兽,它们排成两行,拖着一辆纯金打造的马车已准备就绪。
在进入耶拿桥的道路两侧,站着身着红色礼服,头戴镶嵌着红尾的拿破仑帽,手握FAMAS自动步枪,面目威严的法兰西皇家仪仗队。
他们组成了两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将观礼的人群拦在身后。
越是临近午夜零点,人声就越是鼎沸,所有人都在向着路的尽头张望,热切的等待着法兰西第四帝国的皇帝拿破仑七世,以及他的妻子——皇后雅典娜,从这里经过,奔赴巴黎圣母院参加加冕仪式暨婚礼。
传说中,新教宗——圣女希耶尔将在这个拿破仑一世曾经加冕的教堂,为拿破仑七世陛下和雅典娜皇后加冕,并主持婚礼。
为了能够近距离观赏到这个世纪最盛大的婚礼,和这个世界最登对的金童玉女,道路两侧的人为了占住位置,已不眠不休的在原地等待了三天三夜。
这里的一个位置就价值上万世界币,为此人们不得等着,争着,哪怕是睡觉,也只能坐在自己带着的凳子上或者睡袋里,简单的睡一会。
沿途的临街窗户更是天价,一扇一扇全都是人脸和望远镜,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倾巢出动,来到巴黎一睹为快。
就连十二月巴黎彻骨的寒意,都被观礼人群的热情给驱散了,整座城市都像是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
【BGM:《Void(如履薄冰)》Hongzhe_Cui】
然而就在人们等着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七世解开“礼物盒”
的彩带,将“新·埃菲尔铁塔”
和送给雅典娜的礼物呈现给世人时,拿破仑七世却一个人行走在阴暗的地下道。
被举起的七星元帅如同熊熊燃烧的火把,散发着光晕,将他挺拔的影子投射在古老斑驳的拱形石墙上,弯成了一根黑色的弧线,就像是从高空俯瞰新·埃菲尔铁塔到巴黎圣母院的那条空阔的路径。
和头顶上的火树银花熙熙囔囔盛况空前完全不一样,这条幽暗的下水道充斥着潮湿的臭味,浅浅的污水流经布满苔藓的U形水沟,时不时有黑色的老鼠疾驰而过。
而拿破仑七世,法兰西的皇帝陛下,一身光鲜亮丽,上身是金丝线刺绣的紫红丝绒礼服,礼服上绣有精细华丽的月桂花纹和蜜蜂花饰,衣领处还扣着钻石领扣。
下身则是黑丝绒马裤,裤缝处镶嵌着一条金边,裤子一直熨帖的垂到高筒皮靴里。
他行走在下水道右侧的台阶上,就像是一缕阳光,照进了肮脏阴湿的世界,将这里衬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他是如此俊朗光明,就像蓝天,就像孔雀,就像是白衬衫,像是电影里拯救公主的王子,像是毫无疑问的故事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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