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一半的红绳并没有真正的束缚作用,云墨吃惊之下急忙推开雄虫想下跪请罪。
这个问题显然就如同曾经那些欲加之罪的开头,云墨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否认,并在随后接受所有能让雄虫消气的惩罚。
但雄虫没有放手,反而是拉着红绳拖曳的结头,将雌虫固定在了原地。
“我有让你下床了么要跪也给我跪在床上,不准动”
凯恩脸色真的是很不高兴,语气更是闷闷的。
云墨不敢再捋虎须,他虽然心下感慨了一下雄虫反复无常的脾性,却也极为听话的将身体在柔软温暖的床铺上摆出伏跪的姿势。
只是再淡定的心理也无法控制身体对以往惩罚的恐惧,微微抖动着。
凯恩自然也到了云墨的颤抖,他想了想,拉住绳子将对方的身体扯起来,将云墨的姿势改成了舒适一点的正跪。
然后才拉起对方的双手,取出丝缎袋子里厚厚的保护护腕,戴在云墨的手腕上。
在确认雌虫手腕不会受伤后,才用红绳非常扎实的捆绑起来,吊挂在床顶的奢华垂幔的支柱上。
凯恩的动作很缓慢,也很温柔。
他在捆绑云墨的手腕时,还细心的将所有绳结都卡在这双护腕的环扣上。
云墨是军雌,自然知道这是一种最不伤害捆缚者的救生用绑法。
他的视线难免疑惑的投注到了雄虫的脸色上,明明雄虫的不悦如此明显,为什么却没有再用以往的方式惩罚他呢
还是因为顾虑到虫蛋吗但虫蛋是在腹部,跟手腕似乎很有一段距离。
雌虫的视线在手腕与腹部之间游移了一圈,换来凯恩气鼓鼓的一句指责,“别虫蛋了。
跟虫蛋没关系。
这个保护措施就是为了保护你的手”
云墨瞪大了眼睛。
“什么,操纵机甲的手当然要保护起来,不然你怎么回去训练”
“雄主”
云墨再迟钝,也听出凯恩这一次的惩罚并不含有以往的发泄成分了。
而且对方话里的意思竟然是
心底的震惊几乎彻底取代了身体记忆的惊惧,云墨的颤抖停止了。
他不敢置信的直视着雄虫,第一次用眼神极为大胆的在凯恩蔚蓝色眼瞳中搜寻着,意图在其中找出一丝丝欺骗的痕迹。
但凯恩的眼底毫无遮拦的袒露的真实,却令他不得不相信了这个奇迹。
“您真的真的同意我”
几乎无法一下子将意思表达清楚,云墨不得不咽了咽口水,稳定一下语气,“让我参与塞维斯军团的训练”
“白天你不是也听到了嘛。
我都让大表哥把你的军职档案转过来了。
我总不会和虫帝一起骗你吧。”
雄虫的口气仍然带着气哼哼的不爽快,但是该表述明白的却也没有故意吊胃口。
“我已经将你的军职档案转入刀锋军团机甲特战团了。
军服明天就可以送达。
不过”
雄虫用手指戳了一下雌虫紧致的小腹肌理,意有所指,“记得照顾好自己和它,训练不能过度,不然,我一定惩罚到你起不来床。”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