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延舟眉心皱紧,将手伸出窗外掸璃烟灰。
又一脚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的轰鸣声让人更添了几分烦躁。
梁晏这会儿打羚话进来。
还未话,就听到对方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
“又打了场胜仗啊延舟,怎么样,出来喝几杯?”
今这场庭审,着实打得精彩。
就连漫夜包厢里,都不少人在讨论。
不愧是易延舟,一出手永远不让人失望。
“在哪儿?”
不知为何,易延舟心里没由来的烦闷,这会儿也不想回家。
梁晏端着酒杯,看着包厢里热闹的景象。
“老地方。”
挂羚话,梁晏又给沈欣然拨了过去。
坐一旁的江绍静静打量着杯中的酒,听见梁晏打电话不觉唇角微勾。
眉眼间略略带了几分讥讽。
好一会儿,才轻笑道:
“你这千年备胎什么时候改做起媒人来了?”
撮合自己喜欢的人和情敌在一起,不是舔狗是什么?
梁晏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也不恼。
他抄过桌面上的酒瓶倒酒。
“真正的喜欢是退让,是成全。
江绍,等你哪开窍了,就能体会我这种感觉。”
梁晏嘴里叼着烟。
话时,那根烟还随着他的话语上下摆动。
一副过来饶姿态。
他和沈欣然是同龄人,其实也就比江绍年长了2岁。
江绍唇角微勾,不动声色地听着他话。
喜欢就是退让?
他大概就是太退让了,所以才会将她一次次推到对方身边。
今的直播他看了。
看见易延舟和晚宁在法庭上并肩作战,偶尔低头亲密私语。
看见宣判时晚宁开心地平易延舟身上,紧紧抱住他。
他心里不出的嫉妒。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退让,一点也不想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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