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不过是春秋时代的一个诸侯,尚且有如此心胸气量,何况我范青志在天下,难道还能记着咱们之间的些许宿怨。
你和徐军师想要害我和闯王,我心里明镜似的,但也都是各为其主。
只要你以后不生异心,我一定待你如手足兄弟一般。
我范青耿耿此心,可以对天地日月。”
徐以显赶快向范青深深一揖,道“大将军宏量似海,高义薄天,古今少有。”
范青道“我应该如此,方能不辜负天意民心,倘若遇事斤斤计较,怎么能招揽天下英雄共事。”
这时,一名亲兵匆匆赶来报告,说众位将领都在大帐中等候,想请大将军带着张帅过去,商议如何处置张帅的事情。
范青问“众将有何说法”
亲兵回道“将领们都把往日嫌隙记在心上,怕张帅现在说的好听,等拿到资助之后,日后变卦,所以不想让张帅回去。”
范青紧皱眉头,沉默片刻对张献忠和徐以显道“二位请不要担心,跟我一起到大帐中一趟。”
张献忠和徐以显互相望了一眼,跟着范青向大帐中走去,刚才范青对他们说了几句有情有义的话,让他们心中十分宽慰,可听到此事,心中宽慰之感登时消失,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范青几人回到大帐,只见帐中有十多位将领,整个闯营除了随陈永福、红娘子出征的几个将领之外,剩下的全在大帐当中,田见秀、刘芳亮、刘体纯,马世耀,张鼐,李双喜,白旺,丁国宝,王从章等。
因为今天所谈的事情是大家都关心的,所以大家就一同来了,见范青和张献忠进来,便纷纷站起来行礼。
范青微微点头,张献忠却在他身后笑了起来,“好家伙,老熟人都来了,你们是议论我老张来着好,继续谈,我听听。”
范青让亲兵给张献忠和徐以显搬来座位,让二人坐下,才向众将中地位最高的田见秀问,“田哥,大家有什么议论。”
田见秀站起来拱手道“大将军,大家都不愿意让张帅走,对西营中的一些人不放心。”
刘芳亮性急不等田见秀说完,就站起来道“众位将领之意,如果大将军执意要放张帅走也可以,但得留下两个人质,一个是一肚子坏水的徐以显,另外就是上次伏击咱们,心狠手辣的孙可望。
这两个人一个阴险,一个狠辣,两次谋害闯王和大将军就是他们的主张,这两个人我们很不放心。
所以想请张帅临走之前,把孙可望叫来,让他们留在闯营,我们也不害他们,只是以礼相待。
如果张帅不能留下二人,那么只好对不起,先请张帅留在闯营作为人质。”
徐以显不等范青和张献忠开口,立即站起来道“请你们立刻让张帅去江淮间牵制官军,为范大将军和高夫人打江山,助一臂之力。
我徐某人甘心留下,作人质也好,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也好,决不会私自逃走。
至于孙可望将军,他的秉性脾气你们也知道,最好你们不要打算将他留下,他一旦听说此事,定会远远逃走。”
刘体纯冷笑道“不怕他逃走,我可以率领五千骑兵迅速向西追击,必将他捉回来,不过,那时候,大家撕破面皮,连张帅的面子上也不光彩。”
张献忠一笑道“可旺虽然脾气倔强,但也对我却很有孝心。
为我着想,决不会率兵逃走,你们既说让他来作人质,这事情好办,我立刻叫他过来。”
转头向李定国使了一个眼色,道“你速速回营地,传老子口谕,让孙可望来商丘,不可推托。”
李定国从义父的眼色中知道让他去通知孙可望,实际上是让他逃走,也让孙可望逃走。
张献忠大概感觉自己不能脱身了,所以想安排两个义子活命,有牺牲自己,让义子继承西营的意思。
他心中一痛,着义父,一时间不忍心离开。
张献忠眉毛一竖,喝道“犹豫什么呢还不快去。”
李定国张献忠目光炯炯的着自己,眼光中似有催促的意思,他拱手颤声道“是,义父。”
他强忍泪水转身向帐外走去。
忽听,范青叫道“定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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