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成一年不如一年,灾祸瘟疫叛乱接连不断,一旦再出现如黄巾军那般的乱匪,他们这些豪族大族在这股子浪潮之下,首当其冲,一冲就垮。
();() 袁隗从失态中缓过神来,忙抱拳道:“今日乃是吾侄子大喜的日子,不谈论这个,扫了兴致。”
众人再次互视片刻后,目光齐齐瞅向蔡讽,蔡讽哪里不明白大家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替大家问道:“亲家公,您久居高位,看得比我等看得更远,还请赐教一二。”
下面人也都赶紧应道:“是啊,袁太尉,今个有什么,您就说什么,我等绝对不外传。”
一时间,堂内变得嘈杂,袁隗看了一眼,气氛到了,抬起手往下压了压,众人停止请愿,都眼巴巴瞅着袁隗要说什么。
“唉……”
先是一声长叹开腔,这才道来:“我汝南袁氏以孟氏《易》立家,数代人研究‘阴阳灾变说’,勉强算是参悟一二。”
众人脖子伸得更长,耳朵都快竖起来了,一个个聚精会神听听袁隗讲解这天机到底是什么。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只是世人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天地就是人间百态所化,人间乱天地必乱。”
袁隗的这句话,与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如出一辙,属于大汉时普世的世界观,还是那种不辩自明的真理。
袁隗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又继续说道:“反之亦然,若风调雨顺,天地有序,就应该看看那是什么时候,那时人们是怎么做的,就知道现在吾辈该怎么做了。”
狡猾的袁隗并没有说出答案,人们只相信自己悟到的答案,只是他们不知道,袁隗已经不知不觉间控制了大家的思考方向。
不过,袁隗这番话如果让刘协听见,会惊讶于袁隗是不是也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他怎么知道气候与王朝兴衰之间的关系。
当然这时的古人,自然没有后世之人的认知,只得得出一个因果倒置的推论:人间的无序才导致了天地气机紊乱。
堂内众人开始讨论,哪个时期才是最好的时期。
几乎没有太多的悬念,很快就聚焦在一人身上。
被后人称赞为上古三代以后难得一见的贤君——汉文帝,那是可以碾压高祖、武帝、光武帝的好皇帝。
他不是开国之君,也没有开疆拓土,更不是中兴大汉,但是在他在位期间做到了圣天子垂拱而治、丞相率领百官主政各司其职,宦官无权、外戚无势、不惊扰地方与民休息。
恰逢文景二帝时期,华夏这片大地上也是气候最温暖的时期。
后面的袁隗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面露向往之色,在座的诸位也是心驰神往。
那文帝的盛世就如同这黑夜时局中的一盏油灯,在迷茫无措的人心中驱散着黑暗,指引着方向。
天子就是权柄太大,才导致宦官外戚擅权,让士人受尽党锢之祸,那么解救天下的良方,不正是限制皇权,让武帝时名存实亡的丞相之权回归丞相,由丞相统御士人掌管天下嘛。
至于不惊扰地方与民休息,正是他们这些地方大族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少人觉得口干舌燥,开始大口喝酒,结果一碗酒入喉,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
他们放眼望去,能改天换地,实现这盛世的还能有谁,自然不是那个刚死掉的相国董卓,而是面前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傅啊。
众人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席,眼睛都时不时瞟向上首的袁隗。
蔡讽心里也火烧了似的,忙跨出一步道:“亲家公,如今天下大乱,还望您不要惜身啊。”
();() 袁隗摇了摇头道:“老夫老了,也疲倦了,早没有年轻时的雄心壮志,所求无非就是能颐养天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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