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坐直身体,冷冷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圆脸眼睛的青年。
“张鸿儒,你在之前的问询里,你与死者没有过交流,为什么死者身上会有你的指纹?”
张鸿儒闻言一笑:“我确实没有与祝丹峰有过任何私下的交流,只是他曾经威胁、挑衅过我,这不算我与他交流吧?”
“不要搞文字游戏,严肃一点,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黄勇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张鸿儒一整脸色,严肃地坐好:
“八月七号中午,午餐时在餐厅遇到过祝丹峰,他故意撞我,我用手挡了一下。
本来想避开他,他又拦在我面前,我就狠狠推了他一把。
指纹应该就是在这个时间沾上去的。”
张鸿儒着露出一丝微笑。
“你们可以查一下监控,监控不会又坏了吧。
对帘时王展平老师也在边上,他也看见了我们发生冲突。”
张鸿儒完,还对张曼林眨了眨眼。
“此外我与他再没有其他的交集,当晚上吃饭他也没去。”
张鸿儒向对面的两个人摊开双手。
“酒店的监控坏了?
是不是他正好就在我去吴老师和季老师房间的那个时间段死的?
我还记得我跟两位老师的每句话,要不然我还原出来,我们用正常语速一遍,看看时间能不能对得上?”
张鸿儒觉得自己想了个绝妙的点子,眼睛里满是笑意。
黄勇再次翻看了一下张鸿儒的基本资料,确定眼前的这个人确实没有精神病史。
徐朗宇在环山所吃了一顿快餐,他已很久没有吃这么粗糙的食物。
自从在古语言专业上显示出过饶赋,他的日子一直顺风顺水。
他得到了科澜纳古文化界泰斗连树宗的赏识,在自己的领域扶摇直上,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古文化研究协会的常务理事。
几次共同发掘的经历,他成为了连树宗真正的自己人。
这次自己献上孟将军墓,无异于将成为自己更进一步的阶梯。
无论在学术、金钱上自己都将更上层楼。
如果,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祝丹峰。
在环山所已经待了两个时,进入维序所,自己就使用个人终端联系了家人和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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