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四天,晓儿竟真的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演武场上练练拳脚刀枪,再不行就去账房找邓伯,缠着他讲江湖上的事。
邓伯全名邓清风,一生没有娶亲,镇远镖局开了多久,邓伯就在镇远做了多久的账房先生,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晓儿视如己出,特别疼爱,比之钟难还要更甚,晓儿关于娘的往事也多半是从邓伯这儿听来的。
转眼第四日的晌午。
邓伯在账房核对账目,晓儿趴在桌子上,支着脸,漫无目的得将两支毛笔在砚台里来回搅拌,好像要从砚台里夹出个泥鳅来。
这时,从门外悠悠飘进来一片红叶。
红叶本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附近没有生红叶的树,却偏生吹了来。
若不是这风古怪就定是有人作怪!
钟晓放下笔,作势伸了个懒腰,道:“邓伯啊,今天屋子好闷是不是?”
“简直快透不过气来了,邓伯,你等晓儿去给你打开窗子,经常透透气,人才不容易生病呢。”
说着,钟晓就挪步到窗边,打开窗子一看,果然李夜墨正坐在屋外的斜柳树上,捏着几片红叶冲她招手。
钟晓杏眼圆睁,干张嘴不出声地埋怨道:“臭李夜墨,怎么今天才来!”
李夜墨也不敢出声,苦着脸,耸耸肩,意思是迫于无奈,没有法子!
();() 钟晓回身又坐在邓伯对面,下巴压在账簿上,吃吃笑道:“邓伯,开了窗子是不是要好些了?”
邓伯年岁与钟难相仿,只是没有习过武的缘故,看起来要苍老许多,头发和胡子都有些斑白,盯着账簿,缓缓道:“嗯……是好些……”
“好些了吗?已经好些了吗?”
钟晓傻笑道:“可是晓儿为什么还是觉得憋闷得紧,邓伯,要不晓儿自己出去走走吧,这大院子已经快要闷死晓儿了。”
钟晓只说出去走走,却故意不说去哪、去多久,若是出去玩久了,钟难回家要责罚,便推说邓伯是准许了的。
这把戏钟晓不知耍过多少次,屡试不爽,而钟难敬重邓伯也不会出言责怪。
邓伯并不抬头,揉着胡须,仿佛没听到晓儿的话,喃喃道:“晓儿啊,你来看看,这账是不是那里出错了?我总感觉不太对。”
钟晓扫了眼账薄,看不出那里有问题,反而用袖子把账簿盖住,嬉笑道:“我看帐的本事都是邓伯您教的,邓伯您都看不明白,晓儿又哪里懂得?”
邓伯道:“我不太懂,你却也许是懂的。”
钟晓奇怪道:“账房先生都不懂的账目该有多奇,晓儿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又到哪去懂?”
邓伯轻轻一笑道:“晓儿你瞧,两个机灵鬼一内一外,一唱一和,想欺负我老了看不出,呵,他们那知道这人老眼花,心就亮了,自以为谁都不知道,其实一到账薄上清清楚楚,谁都知道了。
晓儿,你说是不是?”
钟晓也笑道:“嘻嘻,是啊,邓伯是多少年的账房先生,想骗邓伯自然是难上加难了,让我瞧瞧这人是谁,忒也笨了!”
邓伯抬头看向钟晓,玩味笑道:“是也!
忒也笨了,想在账面上骗老先生,你说这小家伙是不是忒也笨了?”
钟晓心道:镖局里的镖师们年轻的也有近三十几岁,即使是邓伯也只能叫声小兄弟,这小家伙自然不是指他们的,镖局上上下下看个遍,唯一的小家伙便只有自己了,原来这怪事不在账薄上而在这房子里啊!
那片古怪红叶,想来自然也不只钟晓才觉得古怪,钟晓轻声试探道“邓伯……您都知道的?”
邓伯哈哈一笑道:“邓伯不知道!”
钟晓一下羞红了脸,道:“知道就知道嘛,还非要颠三倒四的来捉弄我,邓伯您可越来越坏了!”
邓伯合上账本,大声道:“飞蒲草,既然已经来了,就进来吧,镇远又不差你一张椅子,可别骑坏了我的墙头和柳树。”
说完不禁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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