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假山石雕刻的“七免资费”
为:
鳏寡孤贫者免资;济危救难者免资;
孤儿孀贫者免资;为国致残者免资;
清贫良臣者免资;护国将士者免资;
有功社稷者免资。
前堂是柜台和诊房,后院是收治的病人的病室,前面的柜台,负责见方拿药,有三个伙计前后忙碌着。
柜台左面是间收拾齐整的房屋,就是诊室了,里面坐着一个清瘦的老者,年约半百,正见他搭出手去,正在给一个瘦弱的妇人号脉,他沉吟半刻,拿过纸笔写下了一张纸,递给了搀着夫人的粗壮汉子,“三号床,范张氏,用午饭后病室静卧等候,清淡饮食半月;诊金用费可用治病单方或价值二两药材冲抵,可有单方或药材?”
“我就是一个泥瓦匠,不懂药方,也没有药材,”
粗壮汉子拿着那张纸被一个药童印着往后院走去,瓮声瓮气地答道。
“泥瓦匠可去后院病房工地做工十天,十天内管饭,十天后照市价发工钱,你可愿意?”
童子问粗壮汉子。
黄神医不免好奇,只见汉子手上的纸条上写着:乳内生枣核硬块,气瘀血瘀、金针穿刺等字样,粗壮汉子欢天喜地地去了后院。
“你是刘神医吧,我们知府公子中了蛊毒,你给治治吧!”
跟着管家的账房是知府夫人的七舅姥爷的表外甥,叫张郎。
张郎仗了知府夫人名头飞扬跋扈惯了,经常克扣丫鬟仆妇下人工钱,看到刘一刀慢条斯理地看病,也不抬眼看一眼知府等一行人,不由得心头火起,上前催问。
“没有排号吧”
,刘神医头也不抬道。
“重庆府衙的人看病从不排号,”
张郎一脸不屑。
“重庆知府到京城太医院看病排号吗?”
刘一刀头也不抬。
眼睛盯着四号病人的面部。
“太医院是太医院,你是老几?”
张郎不由大火。
“我这儿和太医院一样,除了皇上,都得排队”
,刘一刀头也不抬。
“人要死了吗?要死的人不用排队”
,刘一刀头也不抬,紧接着说。
“我家知府老爷就是这儿皇上,给我教训这有眼无珠的老东西,”
张郎意气颐使地指着刘一刀,突然目瞪口呆,脏话也讲不出来了,手指着前方,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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